《暴风雨使我安睡》是一本由顾城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36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暴风雨使我安睡》读后感(一):读你,不能安睡
昨晚聽Music Radio很久很久,不願意睡去.想起以前在學校時同樣不肯睡覺的怪習慣,然後看著儲存的為數不多但足夠讓人淚流滿面的舊照片,突然覺得日子過得原來總是這樣.不斷不斷,在現實中受挫后便回頭看.
這樣真心不好,可是心裡還有那麼一些溫暖在,至少還能支撐著人走一段路吧.
《暴风雨使我安睡》读后感(二):伪
我不知道 用这个字命名是否正确,也不想 去证实什么。我只是一个喜欢顾城的人,喜欢他的诗,喜欢他的人,喜欢关于他的一切一切,无论正或反。
“生命中只有感觉,生活中只有教义,当我们得到了生活,生命便悄悄飞离”,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理解当时的顾城,我只能讽己观他。生活不等于生命,想来也是,生命在生活中来,也死于生活,生活演绎生命,也抛弃生命。而顾城,最后选择了生命而不是生活。生活太美好,痛苦更幸福。
“你们尽可以劝告,鱼在沙滩上晒太阳,鸟在空中睡觉”,现在回读这句话,实觉讽刺。他…一代诗人,杀妻终不得人理解,千万人语,他不可辩,只能在诗间自语。多少人误解他杀妻?无人推敲其中因。
“那个童话之后,就是我的寓言……”那年,我不懂,今日,我叹息。
“最美的是界限,微妙的边和转折”,所谓最美,即是破灭时。正是哲学上那句世人少能理解的话——幸福与痛苦无异。顾城用诗句全释。
作为一个诗人,将自己的诗留下,可以装订成册就是成功的。在这一点上,顾城是成功的。然而,这只是世人自我认为的…
诗人,从不想如此,他只愿真正能感受自己诗句的人,偶尔可以翻阅。
你 也许认为你懂他
你 也许爱他
然
记得…
勿言才是尊重…
〖这不是评论,这只是随笔,没有犀利的文笔,也没有理论。有的只是一个爱好者对被爱好的人,以文字的诉诸。〗
《暴风雨使我安睡》读后感(三):想和顾城学文案
有些人的诗歌读起来,你知道自己是在读诗。读别人的诗。可读起顾城来,就好像已经走到了诗里面。
像是有很多面的孩子。有时是天真浪漫的,有时是略带悲观思考生命的,有时是无法无天的。似乎也有心理阴暗的时刻。
而如果从文案的角度来说,好文案都是有画面感的。
顾直两句诗就是一幅画,还是动静结合的。再加点想象的话,在此之下的人物状态、天地场景都能被勾勒出来,背景音乐也可以被听到。
【白木桩让平原听见声音】
辽阔平原之下,草木枯黄,天与远方的枝叶连成一线,白木桩安静的站着,只有风的声音。
【人的责任是照顾一块屋顶 在活的时候让他有烟 早上有门】
小时候总是早早起床,村里的老人已经忙了一段时间了。外婆在帮全家人准备早饭,外公在门口锻炼。出门干活的邻居经过家门口,大声的和我们打招呼。
【小巷 又弯又长 没有门 没有窗 我拿把旧钥匙 敲着厚厚的墙】
下雨天走进狭窄的小巷,没有伞,孤单的行人似乎有满肚子愁思无从诉说,又似乎毫无所谓。
【绿草在墓石中延伸 一支木笛持续发声】
安静的死亡画面
基本没有形容词,名词和动词一起,加上描述声音的词语,就立体了起来。
《暴风雨使我安睡》读后感(四):诗歌是谁的耶路撒冷
在图书馆捡到一个女孩,眼睛明亮而笑容晴朗。她站在狭窄而昏暗的书架间,背食指的诗给我听。
去实的一个学妹,坐在我的对面,在安静的诊室不敢大声喧哗,却还是要执着的传纸条给我,打开一看,写的是那段“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抬头,她正比着口型:我——喜——欢——北——岛!
在导师家,他和我并排坐在书柜前的地板上,给我看他不同时代买的书。后来翻出一本席慕容,我笑了,说以前有个室友,花了一整个晚上教我背《在黑暗的河流上》,现在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不过我会背《茉莉》。茉莉,好像也没有什么季节,在日里,在夜里,开着洁白的小花(我背错了)。“想你,好象也没有什么区别,在日里,在夜里,在每一个恍惚的刹那间。”他接道。
诗歌离我们有多远。
人世的芜杂和理想的物化如果已经漫过生存底线,我们在自救的时候,也许偶尔能抓住某些虚无缥缈的痕迹,类似于黑夜中温馨的呼吸和清晨葡萄园的清香——那些已经远去的如拥抱般温暖又踏实的慰藉,也许能在某个深呼吸间捕捉某些字句。捕捉某个早自在晨光熹微里偷偷看过两行的只言片语。
——通过想象,当然,我把那个称为回忆或者有时叫做希望的东西。
夏暮微凉,我又打开《暴风雨使我安睡》,翻两页,放下,又翻两页。
最早读过一遍,挑出喜欢的贴上标签。又读了一遍,又贴了一次。再读一遍。最终发现一本书几乎全贴满了,于是有借口重新读一遍。
这并不是我最喜欢的选本。买它是为了书名。这本书没有长诗,没有如晓梦迷离般的呓语,也没有梦魇。一切都真切的醒着,疼痛和失望并不更尖锐,但因真切而毫无退路。
这个毫无退路,便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他会很平静地承认自己的痛,但有的时候,很平常的一句叙述就让人痛哭(“鸡没了,变成春卷了”)。
他承认自己的悲伤,没有自怜,没有悲愤,他说出这一切,不是诉苦,不为标榜,倒像是某种鼓起勇气的告白。
——对这个残酷,却依旧温热的尘世间。
“顾城永远都是少年,就好像北岛从未年少过。”这是我很久以前写在课桌上的一句话。现在对北岛的印象改变了(他似也有《阳光灿烂的日子》般的年少气盛),但顾城依旧是永远的少年。
他擅长于对自我想象的意境作具化描写。色彩,质地,温度——他很轻易的就捉住你的手,带你去他所感知,或者创造的世界。
我喜欢他心惊的想像(“有许多时间,像烟/许多烟从花草中出发/小红眼睛们胜利地亮着”),也纵容他说很负气的话(“在需要心的地方/请放上一块石头”),甚至单纯沉溺于景色描写(云特别白/把紫色的影子/全都送给黄昏的大海)。
无论何时听到睡美人的故事,我都能清晰看见在月光下,在森林和楼窗间,王子用最轻的吻,让心爱的人睫毛沾上花粉。这是诗人送给年少的我的一份隐秘礼物。
突然就觉得安心。我还是如年少时喜欢着那些人,虽然人世的芜杂和理想的物化几乎要漫过生存的底线。我还是喜欢着他们,一如很久很久以前,最先开始喜欢他们般的喜欢。
他们被定格——用文字,用画面,用死。
用记忆。
长大太慢,老得太快,我没有来得及改变。
《暴风雨使我安睡》读后感(五):一小片轻微的知觉
每一个喜欢写诗的人的最终愿望大概都是能拥有这样一本诗集,装帧精美、封面含蕴、纸张厚实、每一页一首诗,底下会有小星号标出校对......这样一本,属于自己的诗集。
顾城做到了。
在顾城死去十八年后,出了这样一套诗集,厚厚的三本,洁白无瑕。也算是对这个诗人最好的回顾与悼念。现在让我们回到十八年前,看看他的诗,到底怎么样。
很多人说“他的每一句都充满诗意”“人类的希望”这些话,其实我想说,顾城写诗其实是把写诗当做自己的惯,想写就写了,就像大家吃饭一样,饿了就吃。所以他留下了很多很多的诗,这些诗有的意味深长,有的就像白开水一样,删掉也无所谓。一个诗人最重要的就是有感而发,当他的感情没有到喷薄而出的时候,写出来的诗必然没有感情,而一旦控制不好或思路不佳,就容易写出一些干巴巴的烂诗,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说说他早期的诗。
我看见一些评论(主要是不靠谱的百度百科)说他早期的诗“有着孩童一般的纯净”“如大自然的精灵”什么的,估计是他的追随者所编,他早期的诗,确实写了很多水、石头、虫子那些东西,但是大分都是名词与形容词的罗列堆积,没有通过内心感受赋予更深层次的感情象征,没有进行诗词需要做到的对意象叙述的升华。这和他的年代是脱离不了关系的,如他1984年所作“知了叫了一个中午,我们非常兴奋,回到家还说着,拿枕头继续当堤坝。”这种话在现在,估计很多小学生都会写,但是在那个时候,朦胧诗刚刚兴起,并没有多少先例可以借鉴。顾城可以说是发展者,写出这种诗,只能说是在不断尝试,没有多大的文学价值,并不能一味叫好,推到无上的高度。
他中期的诗,大量运用天空、星星、河流、人类、世界、时间这些词,给人一种”他的诗胸怀很大、气度很高、要拯救全人类“的错觉。其实如果初期开始尝试写诗的人,运用这些意象排列填充,也会给人以思想深刻的感觉,顾城十分喜爱运用这些词,一个方面说明他喜欢这些事务,一个方面说明他的诗有偷巧之嫌。
晚期的诗,逐渐成熟,并且抛弃了轻盈梦幻的感觉而变得沉痛和内敛。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憋起来不说,居高临下,并且开始大量写禅意诗或古体诗。这和生命最后的经历有关,可以说他顿悟,也可以说他明白了早期诗体的缺点,向古典回归。
白话诗,尤其是朦胧诗,历来评价不高,攻讦频频。但是对我来说,是十分喜欢白话诗的。近来一连串看了徐志摩、海子、艾青、席慕蓉的诗集,现在看完顾城,准备接下来看北岛和舒婷的诗。单就现在来说,顾城的朦胧诗没有海子深刻,没有席慕蓉缱绻,但远比艾青他们好得多。
他具备了一切诗人应该具备的思想、气质与惯,并努力做成诗人应该有的行为,但就是差一点技巧和创意,如许多删掉的行数又重新添进(其实那些句子删掉诗会更好),写了太多的诗而不加甄选。我觉得他十分像历史上的陆游,才气是有,经历是有,但就是诗作太多良莠不齐而毁掉了在文学史上该有的地位。
我在初二的时候写过一些朦胧诗,大抵也无非是”埋葬“、”黑夜“”树林“”风“这些意象,通过自己感受作一些倾吐。那个时候谁的诗集我也没看过,纯粹是天性所作,每行字数不限,能押韵就押韵,不押韵也可以。也没有想过会有人会写这样的诗,今天来看顾城的诗,竟然找到十分多和我小时候相似的,同样的客观事物和主观心情,我想这些东西颂咏得多了总会重合,所以不以为然。但是那些诗大多是在1986年前后写的,算一算是在大约是顾城30岁时候,而他30岁写的诗我在14岁就写得类似了,也许囿于年代的限制,他的诗作里的青涩,并没有被年龄所弥补。
顾城的诗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不刻意押韵。他几乎没有努力或者尝试过全诗尾字押韵,说明他对于押韵是不支持态度的。但是就后来朦胧诗的发展来看,不押韵使得大量白话诗词流于俗烂,造成了很不好的后果。同时期的海子、舒婷、席慕蓉都努力押韵,而那些押韵的诗词质量明显较顾城不押韵的要好,我个人认为,白话诗还是应该押韵的。
顾城所有带有”红色“字眼的诗,都是有政治意味。
顾城大多数的所谓”纯真“”自然“写小鸟、小草的诗,都写的不好。
顾城的死,对于他的名气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可以说他现在为人所熟知,和他的死法不无关系。
大家好像都很喜欢他的两首诗。”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你看云时很近,看我时很远。“”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确实,这两首是写的很好,但是我更喜欢这样两句:”有许多时间,像烟。许多烟从花草中出发,小红眼睛们胜利地亮着,我知道这是流向天空的泪水。“和”朵朵花结果,我结石头。“
顾城以37岁的年轻生命赴死亡之约,继闻捷、蝌蚪、海子、方向、戈麦后将自杀赋予了诗人情节,这成为了那个时代诗人的梦魇,也成为了那个诗人时代的最后挽歌。
许多人说诗人都是神经病,我想说,神经病都是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