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秘扇》是一本由[美]邝丽莎著作,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雪花秘扇》读后感(一):英文原版,字字诛心
没有翻开书之前,以为雪花与秘扇这本书是美国华人作家为了挣钱挣名气而堆凑在一起的内容。然而读了四五页,才发现书和电影内容截然不同,从一个女孩子的小时候,一直到80多岁,拥有一个挚友但是却因错怪而错过,一段模糊但是稳定的婚姻,孩子的梦想变为现实,裹脚这种作为现代人从没感受过的残酷……等等都一字一字直逼内心了解过去人生活,生活在不同地方的人的人生的渴望。
英文原版如果有能力看一看,会比翻译版的好看很多。
《雪花秘扇》读后感(二):秘扇
故事从头开始就从小对他们的感情进行铺垫,一直到后来各自出嫁后…一直通过密扇在联系…感情很真挚很感人…不过整片都在写她们,后来还没有好结果,有点不满,我个人觉得在那个社会中,女性被完全压迫的状态下,她们可以一直联系并且心中有对方已经好不容易了,后来雪花的勇敢说出来,虽然没有得到好的结果,但是,毕竟知道了她的心意…整个故事以倒序和两个故事穿插的形式不错还…给它3颗得了…总的来说,还可以吧…
《雪花秘扇》读后感(三):雪花秘扇,女人的友谊
这电影从选角,拍摄,宣传一直都在人们的视线中,所以电影上映的时候我并不想去看,估计又是烂片,没什么好看的。
后来经过好友的推荐,昨天只有在电脑上观看了这电影。故事说白了其实很俗套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友谊。从上辈子,到这一辈,百合希望雪花生活的好,雪花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虽然雪花一直处在被照顾的位置。
当然了,电影场景中有很多感人的地方,当我看到百合怕自己的孩子被传染,自己因为要去照顾病中的陆夫人,不敢靠近自己的孩子,把他们关在房间,当她对着孩子说,孩子们。但这三个字出来的时候,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女人的天性啊,爱孩子超过自己。
《雪花秘扇》读后感(四):一种情感在各种情境下的体现
我觉得《雪花秘扇》就像是脱胎于一个普适的母题。两个接近的人随着环境的改变而产生差异,生活的各种苦难与折磨对她们两人都产生作用,最终造成了两个人的误会与分离。
误解是在各种因素的催化下而产生的。各种故事,不管是否关于爱情,这种线路总是可以蜿蜒出一长串的情节。
话说回来,还是有点矫情。尤其是百合,但是我不清楚是百合真的这么矫情还是情节矫情。
再说,小说比较特殊的地方。小说背景很特殊,发生在瑶族,有女书这种特殊的文字,女性毫无地位,受到的教育只有忍,等级森严,清末还在缠足。
最后再说,这本书的翻译。举两个栗子,1 文中出现了“鸟巢汤”这种名词,不由得我不向“燕窝汤”方向去想.........
2 最后末尾处,有“活过了某某某某”,我实在觉得原文是survive........
乱七八糟的,说说而已。
《雪花秘扇》读后感(五):雪花与秘密的扇子
用几己的话总结一遍:在清朝的湖南,有两个瑶族女子,百合和雪花,结成了“老同”,并通过女书这一特殊的字体通信交流,互相陪伴了一生的故事。 就题材说,很有意思,神秘东方的调调,女性命运的铺陈,“裹脚”“女书”“老同”等民俗学的点,有蛮吸引人的。 就语言风格来说,用大段话剧式台词讲民俗的故事,有点出戏。 就人物心理来说,还是蛮用心的吧,百合那一点微妙的傲慢,雪花真实的痛苦,都表现得挺好。 就情节设置来说,有的地方太刻意,有的地方又不合理,像单纯地根据资料堆叠,甚至还有前后矛盾,比如美月之死与结尾的冲突与和解,这分对百合心理与行为的设计很……一言难尽吧,可能傲慢与偏见是人类的原罪?但是写也没写透。 比较印象深刻的是瑶族写女书,读女书,唱信的这个风俗,就像《诗经》一样吗。 最后,翻译,糟糕极了,不过已经没有力气为翻译失望了。
我再去感受一下原版。
《雪花秘扇》读后感(六):和书毫无关系的读后感
想写书评。还是算了。读后感不耗脑子
雪花秘扇上映时我还年轻,不知道这烂片的原著是 两只蜂鸟在胸膛涌动。
初二那年看的电影 一起看电影的是小夜。当时我以为她会是我的老同 我们一起在豆瓣上看很多这片的剧照评论 而我多年后的今天再次翻看时已对里面的任何信息毫无印象。
一如我对小夜。
她的离去就像在我的心上挖了个空洞。可我对她的记忆也只剩下一些拼凑不出上下文的残片。
很多年之后的我还和那时一样 还和小说里的百合一样 渴望爱和被爱。
而我如今还像那时一样没有一个亲近的女朋友。青青在我心里是个中性存在。
在大学的朋友 她们共同行动时偶尔会漏掉我。我不在意。我很喜欢她们 永远以夸赞对待她们。对于她们的不好 我看见了就忽略。也只有这样粗神经的生活方式才能让我不至于刻薄地毒舌他人。
我也曾经告诉过他们 不要挑剔我的温柔隐忍粗神经和只说正面的话 因为这样你们才不会被现实所击垮。
大概她们于我就是义姐妹一样的存在吧。
我常常一个人待着。偶尔联系远在外地的多年好友。
青青说的对。我想要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人啊
我希望他不要离开我 不要对我满脑毒舌感到害怕因为我不会完全放出那些妖异的巨兽
理论上说我是找到了的。
只是跟那个人精神上实在没什么交流。
他对我那些小女孩矫揉造作的华丽辞藻感到不耐。
我对他的宗教感到憎恶。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完全属于我的人出现。
等到大学终于对现实妥协了。我得不到老同 也得不到soulmate
因为无法像百合和雪花那般幸运。
《雪花秘扇》读后感(七):所谓压迫
这本书是七年前看的
当时刚被改编成了电影
打着百合的噱头
李冰冰和全智贤的盛世美颜
我倒是没看电影
在市图书馆无意间翻着了原著
遂看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
所谓女情 暧昧 女书
这些情节都只剩了依稀的片段
唯一清晰在回忆里的是两位女主童年裹脚的经历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残忍的文字
四五岁是最好的年纪
开始几天要用特制的药水把脚泡软
不能下床
然后用纱布把整个前脚掌拗过去
逼着这些女孩子下床走路
不能坐不能躺
就逼着她们走路
直到把骨头踩碎
两位女主的一个好朋友就因此死去
女主曾经是一个比男孩跑得还快的女孩
后来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原文是真的太残忍了
说实话对于传统文化
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印象
这些文字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我妹妹当时六岁
我不能想象这样的场景发生在她的身上
而最坚持裹脚对女孩们没有一丝松懈
没有一丝同情的
反而是这些女孩们的母亲 婶婶 阿姨们
这些女长辈们经历过这样的苦痛
却丝毫不犹豫的把酷刑加在下一辈的身上
而这些女孩们长大定会继续迫害着她们的孩子
男权的压迫成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轮回在女性的命运中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
我开始选择成为一名女权主义者
在看了第二性以后
我对这种轮回似乎有了一定的理解
书中提到那个时代的女性不像犹太人、黑人一样抱团
她们的认同感并不从其他女性而来
一个白人女性她们并不会把黑人女性当成自己的同类
并不会认同她们的处境
结婚以后她们甚至连其他白人女性的处境都漠不关心
她们将自己的认同来自男性
来自她的丈夫
她的孩子
即便她身为女性
她依旧会站在自己孩子 自己丈夫的立场
压迫其他女性
这样的现象在女权运动日趋成熟的欧美发达已鲜见
但在当代
我们还见的少吗
所谓多年媳妇熬成婆
女德班 丁璇
对大龄女性 对女博士的嘲讽
女人遭受了太多歧视和恶意
这些恶意还不止来自男性
的女权运动
任重道远
《雪花秘扇》读后感(八):可否就此结为老同?
阅读《雪花秘扇》的过程,仿佛是一场身未动心已远的探索之旅。邝丽莎历尽辛苦所收集到的瑶乡神秘故事,竟然让我在字里行间咀嚼到一种非比寻常的滋味。它也许是作者邝丽莎在成就此书的过程中所体会到的;也许是老同雪花和百合在每日洗涤包裹金莲的绑脚布时感受到的;也许是我在纠结为什么这个故事是出自外国人的手笔时叹息到的。邝丽莎,这位成长于洛杉矶唐人街的女作家,我应该怎么看待她?感谢她为人留下了历史文化遗产的瑰宝?还是鄙视她利用无数人辛酸故事赚取美国畅销作家的头衔?
邝丽莎的聪明之处在于,她可以将残存的史实整理成一个出彩的故事,而且采用了讨巧的叙述方式。《雪花秘扇》通过八十岁的寡妇雪花以老同的身份,以看似平淡的笔调,追忆她浸满血泪的神秘瑶家故事。雪花娓娓而谈的语气缀满苍老的心意,遥远旧事尘封到足以令其发霉的地步。雪花就是在这种泰然处之的情绪中,推开了那道沉重的往事之门,带我们走进了那个蒙昧的前朝,那片瑶乡的土地,那段摄魂的情事。门轻启,雪花的回忆似湍急流淌的溪水,急速地跌进我们的视野。女性专属文字的女书;两名女子结伴而成的老同;用来传递老同私密的扇子。蓓蕾样的三寸金莲;裹脚布里脆断的脚趾;绑脚失败丧失的生命。这些无人知晓的往事,在令人新奇的同时,无不撞击我们脆弱的心灵,原来曾经的美,所付出的是血的代价。
老同,不是,只是女子之间缔结的一种生死相依的契约,一种抱团取暖,以微弱之音反抗宿命的一种方式,也为父权统治下的女性打开一道透气的窗口。义姐妹可以是几个女子相缔结,老同只可两名女子,互为唯一。邝丽莎精心地营造着一个女性的世界,在多年前,女性不仅要屈服于男性,还要在同性的世界里不断地妥协。裹脚是一种妥协;老同是一种妥协;女书更是一种妥协。女性对于生存权力一步步地退却,造成了一代接着一代的女人沦为生育的工具,生儿子才是她们的终极使命,女子的生命轻得甚至不如猪狗。雪花和百合的老同关系已经算是女性友谊里的奇迹,终究还是被湮没在时间与岁月的残忍里,甚至雪花同为女性身份的嫉妒中。
雪花和百合的故事,让我想起了萨拉•沃特斯的《荆棘之城》。同是关于两个女孩子的小说,萨拉的合理布,细密情节以及生动的语言描写,较之邝丽莎的此书,略胜一筹。其实,我一直质疑《雪花秘扇》中有多少情节是来自真实的史料,有多少情节来自作家的编撰。至少我不相信在道光年间,女子之间表达情感的常用语是“我爱你”,哪怕是瑶家女孩也无法与西方的审美那么接近。书中写满秘扇的传情诗句也不够优美,那些蹩脚的词句倒是有点新文化运动后新诗的味道。
雪花、百合、老同、女书、秘扇、金莲。。。。。。。,这些饱含忧伤美的元素,本可以让故事更凄美婉约。邝丽莎作为外国作家已经尽力了,可作为读者的我,意犹未尽,好想再读一次人自己写的女书故事,它绝对不会是今天的模样。
《雪花秘扇》读后感(九):「雪花」扇底送「女書」—評Lisa See《雪花與秘扇》
多年前有一把絹面蘇扇,也有一把友人送的精緻蘇州梳子。我是這樣以為的,手持蘇扇的大家閨秀是沁人心脾的「百合」,對鏡貼花黃的小家碧玉是縷縷餘韻的雪花」。她們都是美暢銷小說家Lisa See《雪花與秘扇》裡頭那耐人尋味的美--糅合了傳統精華和市井紅塵,天真與世故,各有杯裡風光,各具情愫,都是蘇東坡明代書法家王寵、唐伯虎、徐悲鴻、齊白石、梅蘭芳、老舍的「書詩扇」。世事的眼裡小眉小目,紅顏禍水的,大多是小女人,偏偏《雪花與秘扇》的「百合」和「雪花」從頭到腳,精緻嬌小,都是藝術品。她們禍的不是男人,為防止男人的窺探,「百合」和「雪花」的「女書」更是一種在中國湖南瑤族境內,女人因無法像男人般接受教育,便創出女人間流傳的文字。「女書」是僅僅辭彙量500左右的同音異形字,它的解讀靠的是語境推測,彼此感情的有情解讀或誤讀,因此禍的是彼此間的信任,和詭異的命運。
中國式的小女人是《牡丹亭》和《西廂記》類言情作品裡的「杜麗娘」和「崔鶯鶯」,躲在深閨,夢中把青春揮霍--敏感流淚,痛快造夢,為的是等情郎。但《雪花與秘扇》的小女人卻是「悉聞家有一女,性情溫良,精通女學。你我有幸同年同日生。可否就此成為老同?」;「我倆如同兩條各自跨越千萬里的小溪,結伴注入江河,我倆如同千萬年間生長在一起的花朵,我們之間將形影不離,和善相待,心存歡喜。我倆將是永遠的老同,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家境相差甚遠的瑤族女孩「雪花」和「百合」因「女書」寫下生死契約,這愛既為已列為「世界文化遺產」卻鮮為人知的「老同」風俗打開了一扇窺探神秘的門;也是Lisa See以華裔美籍作家對早已散落在中國陋鄉僻巷,瀕臨滅絕的「女書」的溫柔想像。
1982年,武漢大學宮哲兵教授在湖南江永縣發現了「女書」,它是世界上唯一一種為女性所創造和使用,並且只有女性才能解讀的文字,彷彿母系時代的陶文和刺繡。人類學姜蔚博士曾寫過《女性密碼——女書田野調查日記》,但小說題材無論是古或今,Lisa See都是第一人,國人對「女書」的探索還遠不及一個異鄉人來得抽絲剝繭。女性主義濃烈的Lisa See是鐵了心把「美式的女權」放諸於「中國的女權」,這顛覆和獨創,一如張愛玲筆下的《傾城之戀》和《金鎖記》都來得劃時代。「雪花」和「百合」,是王安憶筆下兩個「王琦瑤」;是電影《雙鐲》裡的「惠安女」;是港式「自梳女郎」。它的神秘在突破性別,刻畫出女子間情誼的微妙──經歷青春期的試探,饑荒、動亂,遭遇婚姻中的孤獨與絕望和情誼變遷,以「女書」這女性間流傳的爪形文字,傳遞安慰和猜忌,如離子般相吸也相斥。
《雪花與秘扇》是一專為女人而寫的詩意作品,充分神秘的女性歷史,涉及女書和纏足等,形同如今的「」。單是人物名以「雪花」和「百合」,信物以「秘扇」,便知Lisa See描寫的閨閣刻意模仿唐詩宋詞裡的「閨閣詩」和「閨怨詩」意境。寫到青春期「雪花」和「百合」的性衝動——用沾過唾液潮濕的手指在對方白皙、發育飽滿的身體上寫詩,既有《詩經》和《素女經》的大膽,更多是「美式女性書寫」對「中國傳統女性書寫」的滲透和轉接。但Lisa See以「外文寫作」,營造起「傳統中國歷史文化氛圍」便略顯吃力;另用「漢語寫作」更能完整保留「女書」中的「詩體格式」。又如描寫的「節慶民俗唱詞」,也很考翻譯本色,但某些細節讀起來不免走味和彆扭,這是所有翻譯作品的困境。
從Lisa See的近作《上海女孩》(Shangh网友 Ginls),便知她是對中國的纏足情節、清代日常、節慶宗教儀式,刻畫明清女性扮演角色及女性時代精神甚為著迷,如《牡丹還魂記》更源於明朝湯顯祖名著《牡丹亭》,當年的《雪花與秘扇》、傳記《在金山》更是暢銷書。如今《雪花與秘扇》從書籍搬上熒幕,正如當年看《藝妓回藝錄》。日本傳統「藝妓」和中國閨閣「老同」,以「英語對白」,正如作品以「外文寫作」,在翻譯與傳達間總有點美中不足。
《雪花與秘扇》是神秘小說,「雪花」和「百合」青梅竹馬,有女初長成,共習為人處事的品德和手藝。平素靠「女書」往來,在「秘扇」書寫「情書」式的羅曼史——今朝題一首詩,明日繪幾朵花,傳達彼此間隱約的「姐妹情」。這是19世紀末湖南瑤族偏遠鄉村的故事,充滿奇特和不可思議,卻飽含深情。它是有點報告文學味道的,Lisa See作為作家的實證和研究精神,令人觸動──她曾和研究女書文字和歷史的專家討論過;親自到湖南瑤族村落實地考察,參觀女書博物館;走訪「老同」,聽她們講述「女書」故事。在《雪花與秘扇》後記裡她說:「這本小說是我個人發自內心,得之於親身經歷和實地考察的結果。換句話說,小說中出現任何的錯誤都是我個人的原因。」
--原文刊登於《文匯報》副刊(4/07/2011 ,14/07/2011)
http://pdf.wenweipo.com/os/2011/07/14/kw0714ya.pdf
http://paper.wenweipo.com/2011/07/04/OT110704000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