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势物语》经典读后感10篇

《伊势物语》经典读后感10篇

  《伊势物语》是一本由[日]佚名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203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2011-7-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伊势物语》读后感(一):疑是露华浓

  作为一本歌物语,做到每话每话之前毫无联系应该就是一本成功的了吧= =看的没有头绪。

  丰版

  丰子恺先生的译本,简洁,明了,舒畅,和歌借用五言短诗或七言短句,简明易懂,又注意押韵,我觉得应该最大程度的保留了原作。古典文学修养也比其他俩个译者高,如第五十三话“醒来襟袖湿,疑是露华浓”,“露华浓”这三个字其他俩个译者是想不到的,林译作“袖端露繁兮缘天涔”,味逊矣。也不排除先入为主(⊙v⊙)

  林版

  林版一个明显的优点是笺注,非常详致的笺注,才知道原来每话与每话之前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从前一个男子”可以在《古今集》中找到,很用心。但是对和歌的翻译不大喜欢,林用三句楚辞体译和歌,估计想从时间方面对应吧,和歌是日本较早的文学,楚辞也是我们较早的文学,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个人觉得还是有所出入的,和歌应该偏向于朴素通俗,楚辞则是深晦艰涩,自己看的时候还是比较费劲,而且相较其他两个版本,译作中译者自事雕琢的地方比较多,失去了原汁原味。而且觉得诗经体更贴切一点吧,不论是风格,还是内容上讲,但是译起来太难了吧(⊙v⊙)

  唐版

  首先纠正一下。。。这册书的主编是叶渭渠,这本书是唐月梅翻译的,因为毕竟是三联出的= =,所以翻了一下,比较后发现唐版在韵脚方面应该是做的最好的,几乎全押韵,朗朗上口,但是和歌的韵味上差的比较多。还有就是要吐槽一下三联的排版。。。太花了。。。作为一个挑剔的读者,没有看下去的欲望。。。

  《伊势物语》读后感(二):竹取物语

  写书评之前,我想说一个自己的心路:从我来到人世间并且有个人意识开始,我就常常以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间,这么说可能很难让人信服也很难让人理解,但不知为何我总是恍惚自己是某处偏僻农村里的一个少女,我的父母很贫穷、木质陋屋没有容身之处,而我,每天能看见的只有泛黄的屋顶,以及浓烈苦涩的中药味弥漫在潮湿的屋内。我是一个快要临终的女孩,年方二九,母亲年迈,一直守在我的身边,相对而言,父亲的印象就显得有些模糊了。不知此处该用记忆中还是想象中更妥当?这像是一种回忆又如同妄想、梦魇,我似乎是快要离开他们了,他们在恸哭,这时候来了一个谁,说只要我去另外一个地方,我就能健康正常地生活,老态龙锺的爹妈信了这话,这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他们应允了那人的提议,那人便似一屡轻烟把我也一起抚走了,但是我总要回去,回到属于我的床榻吧。再后来,我在夏天出生了,遇见了如今的爸爸妈妈。长大后知道我的星座叫巨蟹座,一切的情绪都受到月亮阴晴圆缺之变化而变幻。于人世的第二十三年,我看到了丰子恺先生所翻译日本最早物语《竹取物语》,很多感叹号不言而喻,这种契合让我一时之间厚颜无耻地代入了这个神话传说中。

  整小说,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皇帝让月岩笠带着那首情诗与装着辉夜姬留下的不死药壶走去一座山顶。那座山顶是离天空最近之山,月岩笠将在山顶把皇帝交代的信物一并烧毁。皇帝并未亲自去,或是他已气绝于宫中,但愿是出于对月亮人辉夜姬再也得不到的爱死去吧。(我果真但愿如此。)月岩笠遵皇命照办不误,信物之灰烬随着清风在山顶吹起徐徐白烟,飘至天空之上白云之间月亮之中,此后世人便把这座山称作不死山。

  直至今日,山顶的缕缕白烟依旧无穷尽地绵延到云端、到圆月,它便是如今的富士山。

  (未完)

  《伊势物语》读后感(三):不能理解的要怎么办?

  这本书是新经典译丛出的?还有编号,这个专辑选的书很神奇的,有这么两本物语,还有一本《洛丽塔》,其中的共通点在哪,我愣是理解不了。

  这书有《伊势物语》和《竹取物语》,后者讲的辉夜姬的故事应该算是动画片题材,或者说是安徒生童话模式吧?认真说来,是比较适合当作少年读物的,我看是有点觉得老生常谈了,又不美,也不够精致。但是它产生的年代决定了它的地位,所以无法反驳。想来和嫦娥奔月差不多,属于传统民间故事,要是这也算他们初级文学的载体,我会觉得中古文人7岁就写《鹅鹅鹅》,真是天才;而十几岁就要考秀才,却是罪过。

  而《伊势物语》呢?重点当然不是那么多类似的故事,而是日本和歌,要是你曾读了些唐诗的话,看这书中的翻译,你会觉得日本人真无聊啊,写的这不是些打油诗吗?还编一个册子。关键情节只有,男的爱女的、女的喜欢、不喜欢、相会了、分别了、劳燕分飞了、你恨我、我恨你、不相往来……当然也有官场和一些友情送别之类的,这一类很少。读的时候真让人苦笑不得。

  而再回头想,它们被谁沙海淘金呢?那些和歌自然不是一个人写的,可这么多微故事是被谁根据和歌的内容为根据编写出来的吗?我还对写和歌的载体和传递的方式产生了兴趣,因为这毕竟是民间的,那些男男女女如何传递情谊,又如何对待和经营等等。看过《源氏物语》后,对那样贵族层面的应答有所知晓,即男女之间可联系的机会真的少,基本上不见面,见了面就代表认可,几乎可以行夫妻之礼。并不像那种被封建礼教所束缚的,她们地位可能更低下,但是相对处理感情的自由度要大很多,喜欢就可以,就算被鄙视和唾弃,似乎也能很坦然地去接受,被抛弃了还可以去出家呢。

  那些和歌都简洁直白,写在树叶上传递,也可能只是隔窗对答,他们不多说一个字,却要把自己的情谊说清楚,应该也是蛮难的吧?

  《伊势物语》读后感(四):稍做对比

  终究还是收了丰译版的《伊势物语》,加之之前的林译版,及一名为“曼熳”的译者所著,《伊势物语》已有三版译文在手,三番对比,译笔各异,倒也有趣。

  丰译简劲清淡,五言短歌质朴淡薄,颇有风致。林译相交之下更有一份女性的温润与细腻,通篇下来悠然雅趣,楚辞体深邃华丽,另有妙处,只是用不歌而诵的楚辞体去翻译可吟唱的和歌总是有些奇怪...而所谓曼译与丰译相似度极高,仅对数字作并不高明的改动,不禁令人无言以对。

  以下仅录二十三章一段,聊以对比(林译版因复录了第七章衍生故事为第八章,故本段为二十四章)。

  丰译:从前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住在偏僻的乡间。男的说要到京都去入宫供职,向女的依依不舍的告别,出门去了,一去三年,音信全无。女的等得十分厌烦,这时候有一个人亲切地来慰问她。这女子被他的诚意所感动,便同他订约:“那么今晚我们相会吧。”但是这天晚上,前夫突然回来了。他敲门,叫道;“把门儿开开!”但女的不开门,咏了一首歌塞出去给他:

  坐等三年音信杳,只今另抱琵琶眠。

  男的回答她一首诗曰:

  “弓有各种弓,人有各种人。请君爱此人,似昔我爱君。”

  他想走了,女的答他一首歌曰;

  “不管他人容我否,我心自昔只依君。”

  但男的径自去了。女的满怀悲恸去追他,但追不着,在清水流淌的地方跌倒了。她就咬破手指,用血在那里的岩石上写了一首诗道:

  “不解余心素,离家岁月迁,留君君不住,我欲死君前。”

  这女子就在那地方徒然地死去了。

  林译:从前,有个男子,住在偏僻的乡下。这男子,说是:“要去宫中仕奉。”遂依依不舍的和他的妻子告别,竟一去三年也不回来。女的不耐等待,赶巧有人十分热心追求,乃与之相约“今宵逢会吧。”没想到,这男子却回家来了。“开开门啊。”他敲门,但是他的妻子不肯打开门,只是递了一首和歌出来。

  时忽忽兮过三年,久等苦待实无奈,新枕今宵兮拟联绵。

  见此歌咏,男的便也咏了一首:

  吁梓弓兮嗟檀弓,弓似新月经几岁,盼汝亲彼兮汝吾衷。

  咏罢,便欲离去。女方更咏:

  叹梓弓兮可奈何,引弓不引我自度,心本属君兮岂容讹。

  咏归咏,男的还是回去了。女的悲不自胜,追随了出去,可就是追赶不上,终于倒伏在清泉之旁。她在旁边的岩石上,用手指血书如后:

  情未通兮思亦难,人儿离去不可止,此身今消兮未为安。

  书毕,竟在那个地方死去了。

  曼译:从前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住在偏僻的乡下。男的说要到京都宫中供职,与女的依依不舍的告别,出门去了。一去三年,杳无音信。女的等得十分心烦。这时候有一个男人亲切地来安慰她。这女子被他的诚心诚意所感动,便同他订了幽约:“那么今晚我们相会吧。”但是就在这天晚上,丈夫突然回来了。他敲门,叫道;“把门打开!”但女的没有开门,咏了一首歌塞出门缝给他:

  “苦等三年无音信,而今另抱琵琶眠。”

  男的回答她一首诗曰:

  “弓有各种弓,人各有性情。请君爱此人,似昔我爱君。”

  他正打算离开,女的答他一首歌曰;

  “不管他人容我否,我心仍然只依君。”

  但男的径自去了。女的悲恸地追他,但没有追上,在清水流淌的河边跌倒了。她就咬破手指,用血在那里的岩石上写了一首诗道:

  “不怜余心素,离家逾三年,留君君不住,唯有死君前。”

  这女子就在那地方死去了。

  《伊势物语》读后感(五):缘浅如溪能徒涉

  《伊势物语》

  日本古典文学对我,实在有点像杨过于郭襄,一言蔽之:“一见杨过误终身”。所以至今一入江安图书馆先去的必定是二楼亚洲文学日本那一柜。

  我太喜欢那种雅洁古朴的风味,细细分类一事一物,低眉不尚喧哗的礼节,乃至交往中介于热情与凉薄中的一种君子之风。但是抛开个人喜好,《伊势物语》还是一本好书虽然我预见不会有太多人赏识它。

  介绍这本书,首先要介绍一些我也是查了资料才明白的名词:首先是“物语”,一种日本独有的体裁,内容多为故事杂谈,篇幅不长从几十字至二三百字不等,伊势物语共有二十五话,每话平均也就不到三百字吧,气味冲淡,意味隽永,堪称居家如厕最佳伴侣。因为伊势物语内容多为男女通情,互赠情诗,然后结不了了之,读来不必费神思考,只是偶然间碰到一些字句,该懂得自然懂了,不懂得继续看下去也很好。其次是“和歌”,古日本的歌词,多有唱和,伊势物语也是歌物语,里面的文字大多只为了联络情节,重点都在那些和歌上,当然了,也可以理解为诗句,跟魏晋的诗比较像,格律不严,便于歌唱。

  谈完名词,接下来是译本,对于这本书来说,译本太重要了,如果译本不同很可能让你觉得是两本书。日本古典文学在有三个比较好的译本:周作人的苦雨斋译丛,台湾林文月的林译本,还有丰子恺的丰译本。我很看好周作人的译笔,很得古人的清趣,但不知为何周作人唯独落下了《伊势物语》没译,我以为憾。《伊势物语》的丰林译本孰优孰劣之争由来已久。林文月女士自小生活在日语环境中,小时候甚至以为自己是日本人,所以日语的语感超于普通日文学者,她在译这本书的时候采用楚辞体,雅驯非常;而丰子恺的译本跟他的画一个风格,非常浅白,运用了一些口语,读起来就像讲故事说书的感觉。周作人因这种口语的浅白把丰译本批评得很不堪,可以理解周先生,你看他的书斋叫做苦雨斋,而丰子恺的叫缘缘堂,就能明白这是两个世界的人。丰林两个译本我都看了,也有偏好,为避免先入为主混淆视听,现摘录两个版本同一章节于下:

  丰译:从前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住在偏僻的乡间。男的说要到京都去入宫供职,向女的依依不舍的告别,出门去了,一去三年,音信全无。女的等得十分厌烦,这时候有一个人亲切地来慰问她。这女子被他的诚意所感动,便同他订约:“那么今晚我们相会吧。”但是这天晚上,前夫突然回来了。他敲门,叫道;“把门儿开开!”但女的不开门,咏了一首歌塞出去给他:  坐等三年音信杳,只今另抱琵琶眠。  男的回答她一首诗曰:  “弓有各种弓,人有各种人。请君爱此人,似昔我爱君。”  他想走了,女的答他一首歌曰;  “不管他人容我否,我心自昔只依君。”  但男的径自去了。女的满怀悲恸去追他,但追不着,在清水流淌的地方跌倒了。她就咬破手指,用血在那里的岩石上写了一首诗道:  “不解余心素,离家岁月迁,留君君不住,我欲死君前。”  这女子就在那地方徒然地死去了。   

  林译:从前,有个男子,住在偏僻的乡下。这男子,说是:“要去宫中仕奉。”遂依依不舍的和他的妻子告别,竟一去三年也不回来。女的不耐等待,赶巧有人十分热心追求,乃与之相约“今宵逢会吧。”没想到,这男子却回家来了。“开开门啊。”他敲门,但是他的妻子不肯打开门,只是递了一首和歌出来。  时忽忽兮过三年,久等苦待实无奈,新枕今宵兮拟联绵。  见此歌咏,男的便也咏了一首:  吁梓弓兮嗟檀弓,弓似新月经几岁,盼汝亲彼兮汝吾衷。  咏罢,便欲离去。女方更咏:  叹梓弓兮可奈何,引弓不引我自度,心本属君兮岂容讹。  咏归咏,男的还是回去了。女的悲不自胜,追随了出去,可就是追赶不上,终于倒伏在清泉之旁。她在旁边的岩石上,用手指血书如后:  情未通兮思亦难,人儿离去不可止,此身今消兮未为安。  书毕,竟在那个地方死去了。

  我很喜欢木心,因为我觉得我们对于诗歌的理解很相同,他称陶潜为最的诗人(现代诗不论了就),我赞同,他称诗经及先秦诗歌为最好的诗,我赞同,他觉得唐人不及魏晋之人,我赞同。当然,你也可以反过来说,这些观点都是我的,木心先生赞同,因为我们俩得出这些观点的时候谁也没搭理谁。

  到这里,我想说的已经差不多说完了。

  丰译本里有几句很好的诗,我摘录出来。

  “缘浅如溪能徒涉。”——第六十八话

  “去也徒然去,归时空手归。

  只因贪接近,来往千百回。”——第六十四话

  哎,丰子恺译得多好。

  《伊势物语》读后感(六):缘浅如溪能徒涉

  《伊势物语》

  日本古典文学对我,实在有点像杨过于郭襄,一言蔽之:“一见杨过误终身”。所以至今一入江安图书馆先去的必定是二楼亚洲文学日本那一柜。

  我太喜欢那种雅洁古朴的风味,细细分类一事一物,低眉不尚喧哗的礼节,乃至交往中介于热情与凉薄中的一种君子之风。但是抛开个人喜好,《伊势物语》还是一本好书虽然我预见不会有太多人赏识它。

  介绍这本书,首先要介绍一些我也是查了资料才明白的名词:首先是“物语”,一种日本独有的体裁,内容多为故事杂谈,篇幅不长从几十字至二三百字不等,伊势物语共有二十五话,每话平均也就不到三百字吧,气味冲淡,意味隽永,堪称居家如厕最佳伴侣。因为伊势物语内容多为男女通情,互赠情诗,然后结不了了之,读来不必费神思考,只是偶然间碰到一些字句,该懂得自然懂了,不懂得继续看下去也很好。其次是“和歌”,古日本的歌词,多有唱和,伊势物语也是歌物语,里面的文字大多只为了联络情节,重点都在那些和歌上,当然了,也可以理解为诗句,跟魏晋的诗比较像,格律不严,便于歌唱。

  谈完名词,接下来是译本,对于这本书来说,译本太重要了,如果译本不同很可能让你觉得是两本书。日本古典文学在有三个比较好的译本:周作人的苦雨斋译丛,台湾林文月的林译本,还有丰子恺的丰译本。我很看好周作人的译笔,很得古人的清趣,但不知为何周作人唯独落下了《伊势物语》没译,我以为憾。《伊势物语》的丰林译本孰优孰劣之争由来已久。林文月女士自小生活在日语环境中,小时候甚至以为自己是日本人,所以日语的语感超于普通日文学者,她在译这本书的时候采用楚辞体,雅驯非常;而丰子恺的译本跟他的画一个风格,非常浅白,运用了一些口语,读起来就像讲故事说书的感觉。周作人因这种口语的浅白把丰译本批评得很不堪,可以理解周先生,你看他的书斋叫做苦雨斋,而丰子恺的叫缘缘堂,就能明白这是两个世界的人。丰林两个译本我都看了,也有偏好,为避免先入为主混淆视听,现摘录两个版本同一章节于下:

  丰译:从前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住在偏僻的乡间。男的说要到京都去入宫供职,向女的依依不舍的告别,出门去了,一去三年,音信全无。女的等得十分厌烦,这时候有一个人亲切地来慰问她。这女子被他的诚意所感动,便同他订约:“那么今晚我们相会吧。”但是这天晚上,前夫突然回来了。他敲门,叫道;“把门儿开开!”但女的不开门,咏了一首歌塞出去给他:  坐等三年音信杳,只今另抱琵琶眠。  男的回答她一首诗曰:  “弓有各种弓,人有各种人。请君爱此人,似昔我爱君。”  他想走了,女的答他一首歌曰;  “不管他人容我否,我心自昔只依君。”  但男的径自去了。女的满怀悲恸去追他,但追不着,在清水流淌的地方跌倒了。她就咬破手指,用血在那里的岩石上写了一首诗道:  “不解余心素,离家岁月迁,留君君不住,我欲死君前。”  这女子就在那地方徒然地死去了。   

  林译:从前,有个男子,住在偏僻的乡下。这男子,说是:“要去宫中仕奉。”遂依依不舍的和他的妻子告别,竟一去三年也不回来。女的不耐等待,赶巧有人十分热心追求,乃与之相约“今宵逢会吧。”没想到,这男子却回家来了。“开开门啊。”他敲门,但是他的妻子不肯打开门,只是递了一首和歌出来。  时忽忽兮过三年,久等苦待实无奈,新枕今宵兮拟联绵。  见此歌咏,男的便也咏了一首:  吁梓弓兮嗟檀弓,弓似新月经几岁,盼汝亲彼兮汝吾衷。  咏罢,便欲离去。女方更咏:  叹梓弓兮可奈何,引弓不引我自度,心本属君兮岂容讹。  咏归咏,男的还是回去了。女的悲不自胜,追随了出去,可就是追赶不上,终于倒伏在清泉之旁。她在旁边的岩石上,用手指血书如后:  情未通兮思亦难,人儿离去不可止,此身今消兮未为安。  书毕,竟在那个地方死去了。

  我很喜欢木心,因为我觉得我们对于诗歌的理解很相同,他称陶潜为最的诗人(现代诗不论了就),我赞同,他称诗经及先秦诗歌为最好的诗,我赞同,他觉得唐人不及魏晋之人,我赞同。当然,你也可以反过来说,这些观点都是我的,木心先生赞同,因为我们俩得出这些观点的时候谁也没搭理谁。

  到这里,我想说的已经差不多说完了。

  丰译本里有几句很好的诗,我摘录出来。

  “缘浅如溪能徒涉。”——第六十八话

  “去也徒然去,归时空手归。

  只因贪接近,来往千百回。”——第六十四话

  哎,丰子恺译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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