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是一本由马克思著作,江苏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6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一):雾月十八
二月是一个漂亮的,是一个得到普遍同情的,因为当时激烈反对王权的各种力量之间的矛盾还在尚未充分发展的状态中平静地安睡,因为构成这些矛盾背景的社会斗争还只是一种虚幻的存在,还只是一种词句上和言语上的存在。从起到结束都是人们为了对政治的改变。1851年12月路易•波拿巴发动政变了军事政权。历史就变了。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二):波拿巴主义
通过军事政变上台,打着主权旗号的贵族政权,通过限制政治自由来保障社会稳定以实现经济高速发展。一开始贵族政权为巩固自身地位需要而给予物质好处和承诺,但由于贵族政权本身又是个强势不受约束的利益集团,其逐步壮大必然伴随大众利益被逐步掠夺,限制政治自由逐渐转变为社会经济发展的阻力,限制政治自由和发展经济两者最终会成为尖锐的矛盾,引发深层次的社会危机。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三):大师都从这本书中淘灵感
说来也怪,马克思这本天才著作很多人都不熟悉,但此书又频频显现于大师们的著作和言语中,齐泽克的新著干脆就以《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笑剧》为书名,这是马克思援引黑格尔《从第二次昔尼战争到皇帝当政时期》中的一句话加工而成,是这本书的开篇经典名句;萨义德也摘取了这本书中“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必须被人表述”作为其《东方学》的卷首题辞,其他大师还有福柯、德里达等。可以说,这本在马克思著作中篇幅不算大的一本书,蕴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且也极好地展现了马克思绝妙的文笔和令人叹为观止的学识。这本全新的插图版,让纷繁复杂的历史图像有了定格,还有当时的社会、人文、艺术的图说展现,对初次接触这本书的读者而言,肯定是大有裨益的,对于研读此书的读者,也会有耳目一新之感。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四):一个的走向
十月对于旧社会是一个突然袭击,是一个意外事件,而则把这个突然的打击宣布为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壮举,认为它开辟了一个新纪元。XX月X日,十月被一个狡猾的赌徒的骗术所葬送,结果,被消灭的不是君主制度本身,而是一个世纪以来的斗争从君主制度方面夺取来的自由主义的让步。结果,不是社会本身获得了新的内容,而只是回到了最古的形态,回到了和袈裟的极端原始的统治。1917年11月的轻率行为报复了1905年1月的勇敢打击。来得容易去得快。然而这两个事变之间的时间并不是白过了的。在1905—1917年期间,俄国社会总算获得了教训和经验,而且是以的、因而是速成的方式获得的。这些教训和经验在正常的即所谓按就班地发展的进程中,本来应该在十月以前预先获得,如果这次不只是一种表面的动荡的话。看起来仿佛社会现在落到它的出发点后面去了,实际上社会还只是在为自己创造所必需的出发点,创造唯一能使现代成为真正的的形势、关系和条件。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五):经典需要多读
很早前,无意中从网上大大们的评论中听闻此书。
仔细研读发现此书妙语连篇,相见恨晚。马克思的讽刺和分析都十分精彩,全然没有用大炮轰打人家窗户的感觉,一是他的博学使得他的言语本书具有非一般的高度,而是因为他所分析和揶揄的人是法国偶像拿破仑一世的侄子,用阶级分析和其唯物史观小试牛刀,就将路易·波拿巴批驳得体无完肤,怪不得在本书自序中马克思就小瞧了一下雨果和蒲鲁东的关于此事的著作。
这本插图版的雾月十八日在我看来,解决了我的很多之前臆想的景象之惑,多年前的种种事件和各色人物,因为当中众多的历史及艺术图片而变得鲜活起来,看时非常过瘾。所以推荐此前看过此书的豆友们不妨再过一遍,本来马克思的这著作就是要多读的,因为“含金量”确实高,很多历史事件中的政治博弈及力量涌动,都可以在此书的图注中找到一些分析的根据。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六):天才的著作
父亲说:马克思主义的书要看懂、看通很不容易,如今社会上有些人说马克思、恩格斯的东西过时了,那是鬼话。说罢顺手取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递给我说:你把《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这两篇文章先找好好看看,三日之后我们再谈。
还书时,父亲问我作何感想?我答道:异常精彩。父亲道:书最忌只看一家,你再看看米涅:《法国史》(商务印书馆);马迪厄《法国史》(上下两册,杨人楩译,三联书店);米歇尔·索布尔《法国史》;马迪仑《法国史》(三卷本,商务印书馆1973年版);布洛斯 [welhelm Blos]著《法国史》;勒费费尔《法国史》(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等都看完了,我们再谈。
又待还书日,父亲道:谈谈。我说:我发觉法国雾月政变(注:此处有误,应为“十二月二日之政变”)发生时,其实马克思早已准确预言了事变的发展进程,后来的历史学家只是修订了一些细节而已。
父亲笑道:现在你知道马克思的洞察力是多么的强了吧!理论的力量有多么大了吧!你只要认真仔细的去看马克思、恩格斯和的著作,就会发现他们的见解不知比某些所谓职业或学院派历史学家要超越多少倍,他们的洞察力甚至是一般历史学家一辈子都学不来的。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能够进入西方哲学世界的主流,决不会是偶然的。首先要当历史的创造者,然后才能当好历史的研究者。不了解人性的复杂,你如何研究历史人物?对人性观察的深度、广度,直接影响你对历史判断的广度和深度。古今中外人性都是相通的,这是历史研究得以进行的假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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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七):易中天教授对《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品评
易中天教授频频引用推荐马克思的这本书,以下是他关于此书的一些评述:
1、《南方日报》访谈:我认为,今天的不能脱离传统,一味崇尚西学。但我更赞成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的一句话: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
2、 《易中天文集 第十五卷·我山之石 智慧》:读一下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大约就能明白。在这篇文章里,马克思非常明确地告诉我们,任何人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创造自己的历史,而只能在前人留下的既定条件下创造。因此,一切已死先辈们的传统,会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也因此,每到“危机”的时候,人们就会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借用他们那些久受崇敬的名字、衣服和口号,演出自己世界历史的新场面。
3、《易中天品三国》:马克思的这一历史观和方(《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无疑具有普遍性。不但适用于路易·波拿巴的政变,也适用于三国这段历史。三国的英雄,虽未必是“平庸而可笑的”,却同样由一定的“条件和势”所造就。因此,我们有必要“跳出三国看三国”,从宏观的角度看看当时天下大势。”
4、《南方周末》:我们也不能不反思。我们要问,为什么这些先行者们,在开始自己“梦”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三皇五帝、汤武孔孟?也只有一个原因──传统的力量。马克思早就说过,任何人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创造自己的历史。一切已死先辈们的传统,会像梦魔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晚清的先贤们自然也不例外。
5、《易中天品三国》:回头重读了1974年读过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历史惊人的相似,像路易·波拿巴这样平庸可笑的人物为何成为英雄?我想此答案也可以回答曹操为何成为英雄。马克思预言,如果皇袍落在波拿巴身上,拿破仑的铜像就会被推倒。我联想到,如果皇袍落在曹丕身上,曹操就注定被画成“大白脸”。
6、《易中天品三国》:我们必须有一种科学的历史观,这个科学的历史观在哪里,在马克思那里,马克思那篇著名的著作《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就是拿破仑的侄子路易·波拿巴仿效他的伯父又发动了一次政变,由于他伯父政变的日子是雾月十八日,所以马克思讥讽地把路易·波拿巴的政变称为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这个事情发生以后,整个欧洲轰动,说路易·波拿巴这么一个人怎么也成人物了,很多人表现出道义的愤怒,用恩格斯的话说,恩格斯在马克思这本著作的序言里面讲了当然欧洲很多人表现出道义的愤怒,进行道德的谴责,但是没有人理解这个事件,只有马克思理解,而且马克思对事件后来过程所做的预言都兑现了,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按照恩格斯的说法就是马克思的着眼点不一样,马克思告诉我们是法国阶级斗争造成了一种条件和势才使得路易·波拿巴这样一个平庸而可笑的人物成了时代英雄,也就是说当一个历史事件发生以后,当一个历史人物出现以后,做条件、势的分析,比进行道德的批判、道义的谴责深刻得多,高明得多,重要得多。
以上只是一分而已,易中天教授在访谈中说他是读了《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后,才开始逐渐形成他的历史观的。所以,他如此推崇这本书,也就不足为怪了。但对于其解释的良莠及其道义和理论的立场,在此就不别论。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八):有图更易见真相
很早就拜读过马克思的这“天才的著作”——《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偶然在书店看到这个图释版本,当时的心情不啻“旧友重逢”,而且眼见这位“挚友”“容光焕发”,自然立即捧回猛读一番。
我首先好奇地搜查到了主演帝国复辟“笑剧”的主角路易•波拿巴的图像,也即拿破仑三世,才发现,即便是当时欧洲最炙手可热的宫廷画家温德尔哈尔特倾力而为,路易•波拿巴的眼神还是混沌的,看来雨果所说属实,“像查理九世一样眼珠无光”。说到他的波拿巴家族的“帝三代”的身份,可以说他是幸运的,这种幸运不仅仅在于波拿巴家族的沉重使命感压垮了拿破仑一世的儿子,让他得以继承拿破仑的衣钵,也在于他天生就是一个野心家,因而他可以像个“小丑”似地屡败屡战,1840年,当他在布洛涅发动兵变未果,被关进坚固的哈姆要塞时(可以从插图中看出此要塞的坚固),他仍然蠢蠢欲动,在写完了企图唤醒法国人心中拿破仑一世的幽灵、并力图使自己冒充贫苦人们的代言人的《论消灭贫困》一书后,他将此书稿寄给了一个朋友,并附上一张短笺:“……你认为此书是能为我带来好处?”——其政治野心昭然若揭。1846年,他仅仅借助一块抗在肩上的木板(书中插图所示)便在大白天守卫眼前逃出了哈姆要塞,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当然关于他的更令跌眼镜的事件还很多。
书中的插图及图说令人印象深刻,其中有一张图片是二月爆发时拉马丁在市政前的讲话,可观察到法国当时的社会背景,真的是风起云涌,继1830年的七月后,仅仅过了18年,困苦的普通民众和被压制的资产阶级民主派联合在一起举行了二月,所以这是一次用浪漫诗人拉马丁的华丽辞藻来形容都不为过的“超阶级”,整个欧洲都被感染得杀声震天。从此书中二月临时成员“大合照”就可以窥得,在这次中,资产阶级共和派、民主派、者团结一致是历史事实。然而之后的法国,就如马克思所表达的:沿着下降的路线前进。
如果说1848年的普选中路易•波拿巴的侥幸当选是因为法国选民没有选择的选择,那么,1851年12月2日的政变,就是路易•波拿巴养精蓄锐后的突然一击,帝制就这样通过马刀和毛瑟骑在了的头上。那么在这三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有当时意欲探寻此事的人都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其中,共和派人士大文豪雨果愤怒地写了篇“讨贼檄文”——《小拿破仑》,这篇文章也是妙语迭出,很多关于路易•波拿巴的险恶也是证据确凿,可谓是对路易•波拿巴“究极鄙视”的小册子,因而私下翻印的数竟以十万计;另外,蒲鲁东写就的《从十二月二日政变看社会》一书,却不小心为路易•波拿巴做了“历史的辩护”。而马克思则说:(此书的内容)是法国的阶级斗争(如何)造成了一种势和条件,使得一个平庸而可笑的人物有可能扮演了英雄的角色。
所以,这本马克思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才显得精辟、经典。阶级分析理论的运用和其唯物史观的广角切入,一切乱象都有了其清晰合理的脉络,者、小资产阶级民主共和派(山岳)、保皇的奥尔良派和正统派、波拿巴派,其间的斗争、背叛、联合、妥协、屈服一幕幕接踵而来,建议看这书时也仔细看看插图和图说,会有更多收获!附录一是马克思较早之前的也是分析法国社会的文章《1848-1850年法兰西阶级斗争》,不妨前后对照来看。附录二是这之前法国的一个概述,对不熟悉这段历史的读者来说倒是却了查看史料的步骤。
当然本书的主角儿的历史功绩,如今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其在位19年法国基础设施搞得不错,国富民强,然而不能睁眼不见的史实是,路易•波拿巴在位期间,频频发动战争来供养国内的民主,在亚非拉的四处殖民,给所在地的的苦痛也是漫长的,在欧洲的横冲直撞,也使得他在普法战争中一败涂地,成为法国屈辱的肇事者,所以,还是听听他的同胞戴高乐对他的的评语吧:法国所取得的胜利总是一时的辉煌,而遭受的灾难却是永久性的。”看到书中路易•波拿巴在英国凄凉的晚境和孤独的归去,也可知道他在法国人心目中的位置了。
合上书后,除了马克思精妙的文字和精辟的分析,萦绕在脑海的便是这本书中那些历史的影像,那些图片和艺术作品在历史最关键处的定格,提醒今天的我们,一切还在继续,因为历史就是不停换装的悲剧和笑剧。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报告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是马克思的经典之作,从唯物主义辩证法的角度分析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各种势力的发展是如何使路易•波拿巴“这一可笑的角色”成功复辟的。
本文将分为两个分:一是这段历史的简短回顾的简要分析,二是对马克思的唯物史观的回顾和总结。
一
1,二月的胜利和无产阶级的失败
二月事变的胜利来的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当初的事变者们全都始料未及,以至于临时是如此临时,中谁都不知道这个自己所供职的还能不能存在。另一方面,手拿武器取得权力的无产阶级们却在热火朝天地规划制定一系列“不合时宜”的政策。历史证明,此时的无产阶级还太年轻去掌握权力。就在无产阶级沉浸在胜利之中时,资产阶级和其他势力联合谋划着对无产阶级的围剿。
1848年的5月4日的国民会议,对无产阶级掌握政权进行公然的挑衅,无产阶级以六月起义作为回应。起义其他阶级联合起来以秩序之名镇压了下去。
这次六月起义被镇压,至少说明了两件事情:一是无产阶级需要阶级对立简单到直接与资产阶级对立,而非靠政治同盟与其战斗,在此之前,其他的阶级中的大多数人将会源源不断的补充到无产阶级中,壮大无产阶级的力量。二是表明,此时巴黎主要的矛盾实际上已经逐渐由君主制和共和制的矛盾转化为无产者和资本家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2,の诞生&共和派の失败
镇压无产阶级并取执行而代之的是资产阶级共和派的制宪国民议会和卡芬雅克为首的军队。在他们当权的成果,一是发明了戒严,一是通过了的宪法。
的宪法是一这样一宪法,它规定了广泛的选举权,让全资产阶级参与统治;它在正文中规定了国民们的广泛自由,但又在规定门法为“秩序”废除人们的自由——或者说废除了非资产者的自由;它赋予总统实际如王权般的权力,但又通过规定总统的年限怂恿总统来废除自己。
而戒严,从此成为统治者得心应手的统治工具,今日保护了这宪法的诞生,三年后又葬送了这宪法。
波拿巴在1848年12月总统选举中的获胜,可谓是众望所归:1,农民选他,因为是农民“支付了二月的费用”,是农村对城市的反对。2,无产者和小资产者选他,是对卡芬雅克的报复。3,军队选他,是因为在卡芬雅克的通知下,军人既没有得到更多军饷,也没得到更多荣誉。4,大资产阶级选他,是希望将其作为复辟自己阶级的君主国的跳板。
当选总统的波拿巴组建了秩序(由代表金融资产阶级的奥尔良派和代表土地资产阶级的正统派组成)的巴罗内阁。在秩序面前曾血腥镇压无产阶级的共和派却退缩了,任凭内阁践踏宪法,最终在秩序军队的胁迫下解散。
3,秩序排除民主共和派小资产阶级
赶走了共和派的秩序就像当年镇压了无产阶级的共和派,取得了空前强大的权力。现在在议会中能同他们相对抗的就只有社会民主派的新山岳了,后者是一个失去锋芒的无产者与民主派小资产阶级组成的派。
为了取得诱骗新山岳走上街头并将其消灭,秩序内阁悍然炮轰罗马,“粗涉他国内政”。果然秩序提交弹劾总统内阁的提案失败后,走上街头。秩序宣布巴黎戒严,社会民主派被打压,国民军中的民主派被解散,新山岳彻底失去了影响力。
事实上新山岳中大多数人都没敢在6月12号声讨的宣言上签字,国民军也没有为街头上的新山岳出面,最后,他们不但没有从无产阶级那儿汲取力量,反而将自己的懦弱传染给了无产阶级。新山岳的被秩序排挤出议会的过程鲜明地表现了小资产阶级在中的特点:小资产阶级在中总是在初期呼吁改变,但是却又害怕变革、最终反对。在秩序与变革之间他们往往累于聊胜于无的少量资产宁愿在摇摇欲坠的“秩序”中苟且偷生。
4,秩序与波拿巴的“决战”
在清除了新山岳之后,秩序愈发肆虐的践踏,他们制定通过了限制报刊言论,限制结社自由和将戒严常态化的法律,之后就是长时间的休会。
此时的秩序已经将其他阶级势力都清除出了议会,掌握着立法和行政权力——但是不是行政的权力——那掌握在波拿巴的手中。原来在幕后看着秩序如何排除共和派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波拿巴知道是时候自己上场了。
经过长时间休会的议会一复会,波拿巴就宣布用一个傀儡内阁替代了原来的秩序的内阁。突然间秩序面对波拿巴就像当年面对自己的共和派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在这段时期内,波拿巴所做的有:
1, 处处在民众面前做出反对议会的姿态好拉拢他们。
2, 在各地组织主要由流氓无产者“十二月十日会”帮助他进行各种活动。
3, 用“烟酒和腊肠”收买军队,并通过一系列手段最终解除了秩序的军权。
4, 印发大量的非法的假彩票,借此牟取暴利。
失去行政权力的秩序此时也像从前的共和派与小资产阶级一样任凭波拿巴解除了自己的装,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主要是两点原因:一是秩序是如此轻视波拿巴,认为他根本不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统治,所以尽管波拿巴占据着总统的位置可是他们内还是将主要的精力放在了两个王朝的保皇派间的争斗和争吵。第二点也最主要的,他们的所代表的阶级是如此热爱秩序、害怕无产阶级,以至于甚至当他们的总统在一步步剥夺他们在议会中的代表的权力时也不允许秩序做出哪怕一点可能让他们失去秩序的事情。
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12月2日波拿巴政变的成功就显得顺利成章了,阶级斗争的胜利果实被波拿巴轻易地捡了去。
波拿巴最后的胜利,实质上是当时在法国的“拿破仑观念”的胜利。所谓的“拿破仑观念”主要是三点:
1,强有力且无限制的
尽管波拿巴是流氓无产阶级的头子,但他背后的阶级利益其实是小农——小农阶级的生产方式决定了他们没有丰富的社会关系,他们除了由于地域的联系外无法形成全国性的联系无法形成一个阶级,他们需要一个作为他们的主宰的人来代表他们,保护他们不被别的阶级侵犯。因此小农社会的政治影响就是行政权力支配的社会。(联想到,几千年来的也是如此。)
2,教士的统治作为工具。
波拿巴尝试以宗教驯服农民,是农民将希望寄托在“苍天”,而不是在现实的经济关系中寻找自己贫困的根源。
3,军队占有压倒的优势。
在拿破仑时期,军队与小农的利益还是一致的——军队战胜国外的封建势力,保护农民的私有土地。但是在今天对农民的威胁已经不是来自国外,而是在国内的资本家了,因此波拿巴的军队已经不再是农民中的精英组成,而是农民流氓无产阶级的败类组成的,对抗的不再是威胁者,而是者了。
一言以蔽之,马克思认为:一切“拿破仑观念”都是不发达的,青春年少的小块土地所报的观念。尽管这些观念是滑稽的,但是为了使法国国民摆脱传统的束缚,上演波拿巴这一出滑稽的模仿剧是必要的。
二
这本《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处处都闪烁着马克思精致的唯物主义辩证法的思想光芒,可惜学力有限下面我只能就有体会的三个方面谈谈想法。
1, 复辟与
波拿巴复辟之后,许多共和派的人义愤填膺,大文学家雨果也写下了一本讽刺小说《小拿破仑》对波拿巴极尽揶揄。仿佛的全成果就这样付诸东流,就像那句“辛辛苦苦三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但并非是这样的,的历史进程自有其内在逻辑。
在那个时候的法国,人们进行的时候总是摆脱不了对拿破仑的追念,“祖先的幽灵纠缠着现世人的头脑”,那幽灵就是上文提到的“拿破仑观念”。农民们怀念拿破仑送给他们的私人小块土地——在拿破仑的时代,小块土地因为满足了小农追逐私有财产的的欲望,成了防止封建制度卷土重来的天然堡垒,但是现在小块土地则成了压在农民肩上的沉重负担——资本家靠这些土地收取的地租盘剥农民,庞大的官僚系统也靠农民种地的赋税供养。农民们期盼的救星现在其实就是他们苦难的根源;农民们怀念拿破仑的时代法国强大的军事实力,但是他们却没有看到曾经的军事力量是保护他们土地不被国外的封建力量夺走的守护神,代表的是法国的力量,但是现在法国的军队已经是资本家用来反对的军队了。
曾经是推进的“拿破仑观念”在1848年的法国已经成了的阻碍。“十九世纪的一定要让死者去埋葬他们自己的死者,为的是自己能弄清自己的内容。”十九世纪的要让波拿巴以漫画版的拿破仑的姿态上台,就是要驱散游荡在法国的“祖先的幽灵”,扫荡前进路上的障碍。“看起来仿佛社会现在忽然落到它的出发点后面去了,实际上社会还只是在为自己创造所必需的出发点,创造为保证现代能具有严重性质所绝对必需的形势、关系和条件。”
波拿巴复辟也是的一分,穿上破旧的衣冠为的是扔掉那过时的衣冠,历史让路易•波拿巴穿上皇袍是为了让拿破仑的铜像从旺多姆圆柱顶上倒塌。
在历史上这种看上去开倒车的现象屡见不鲜——古代的王朝周期性兴衰更替让人不得不困惑于,为什么总是走不出封建时代的克里特迷宫?历史发展的辩证规律告诉我们,藏在在周期性变化的表象后的是前进的步伐,年前的辛亥年和两百年前的辛亥年相比,一方面是外来强敌侵略导致的被动反抗,一方面又是外在因素催化下历史发展提前迎来的质的飞跃。
曾有学者感慨“崖山以后无,明亡以后无华夏”——闻之让人不禁怆然叹惋。但是这又完全在情理之中:是没有祖国的,他为了推动自己的前进不会在乎纯粹的一国文明是否能一以贯之永葆原色,而中原的地理条件决定了文明注定不会是一个能够保持纯粹的文明,文明无法像西方同东方的隔离那样无视四周落后的落兀自发展,他要发展必须带领着四周落后文明一起发展。
的本质论说“的本质就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其实是在用所有文明形态的共性掩盖特定文明形态的个性。封建和资本主义都曾在他们的历史舞台上代表最先进的生产力,并用自己的武器去解放自己目光所及范围内落后于自己的生产力。
我们应该都能注意到经常被意识形态上更为落后的文明所,清朝的女真落甚至还是保存着奴隶制的游牧文明,但我们也都注意到了那些看上去征服了的落在文明上最终都被征服,并且随着文明的一次次扩张,的版图也一次次扩大,我们可以幻想即使没有西方的坚船利炮,的封建时代也能在他的历史使命最终完成——也就是势力范围内所有落后于他的文明被同化后,结束他的生命。
历史从不循环,她只是看上去如此。
2, 自负的小资产阶级
在1849年新山岳以保卫宪法的名义走上街头,他们以为为了,为了他们的“平等、自由、博爱”,都会支持他们,军人、国民队都会站在他们这一边。但是残酷的现实是:他们没有得到多少人的支持。最终他们只好到议会外去鼓吹他们那套引以为豪的。为什么没有人响应他们,这对它们来说很难理解,就像他们同样很难理解像路易•波拿巴那样的一个笑角居然能够当上总统最后还政变当上了皇帝!这两件事情在道义上都是难以理解的——他们却只会从这方面来理解,所以,完全找不着北却又自以为是的小资们只能不停地谴责——谴责,他们居然眼睁睁看着光荣正确的小资被反动势力敌人镇压;谴责军人,他们居然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至少以为是在他们的道德理论上构建的)被保皇派如此蹂躏;谴责秩序,他们居然开历史的倒车——是的,在他们的眼中历史进步的实质是他们的“人权女神”的降临。不明白“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仅仅在道德上谴责,盼望敌人能在他们无休止的谴责中良心发现的小资在中注定不能赢得胜利。
小资们总是以为自己民,选择历史——事实是他们才是被选择的那个。
前些天在网上看到有人发帖问“民主的意义是什么?”,我在下面的跟帖是:这个问题的问法就值得商榷——好像先因为民主有什么好的意义或者不好的意义,所以我们要选择民主或者不要选择民主似的。拙见以为民主只是大一个多数人要求权力的结果——或者说“你不要民主,民主自己会来找你”。追问这个博弈的结果的意义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今天吃午饭时再进一步思考可以发现这个思维方式正体现了那句大家都耳熟能详的“过去的哲学家们都在用各种方法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学者们研究为什么“民主是个好东西”的时候,思维的路径无非是因为民主如何如何的好,所以我们要选择民主。但是要知道专制的拥护者其实也可以研究出许许多多的理由来论证“专制是个好东西”,在深入的话还会上升到政治的层面——为什么在人类社会中不能继续自然界的优胜劣汰?凭什么人一定要对同类怀有同情心?最后除了求助于上帝他们别无他法。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问题出在他们自以为是地认为是他们在选择历史的走向——他们选择了民主,而真相是民主选择了我们,“you don’t need democracy, but democracy will come for you.”在生产力发展了以后,当原有的整个上层建筑都无法适应社会生产力发展的要求了之后,生产力就会在社会中寻找他的代言人来结构原有的上层建筑,民主就是现在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选出的代言人。专家学者们都以为他们选择民主是在选择一个“更好”的制度,其实他们只是在为民主做“解释”。
一句话,民主的出现不是因为民主的“好”,正相反,民主的“好”是因为他的出现。
“任何‘是’都无法包含‘应当’”,休谟早就用他的断头台斩断了人类通往上帝的道路,但是我们依旧孜孜不倦地幻想成为上帝,妄图突破“是”与“应当”之间的鸿沟。
这些的思想家们努力的成果就是为自己所在的阶级社会建构了属于那个社会的宏伟而精致的价值大厦,几乎完美地将他们所在的阶级所坚持的一切“是”和上帝的“应当”连接了起来。古代的宗法制有孔子的儒家思想要求人们安守本分服从等级,现在西方化资本主义化的精神世界,则弥漫着“私有财产神圣”、“契约自由”和“交易平等”的雾霾。不管十几岁还是几十岁的人动不动就来一句“永恒的人性”——其实哪来的什么永恒,更别说本质上是基于社会性基础的人性!
小资产阶级们意识不到这些,他们还以为他们的主子是“平等、自由、博爱”的,他们以为他们的敌人是专制,就像把风车当巨人的唐吉可德地相信并且极力要求也相信我们要为什么“普世价值”而战。
幸运的是他们恰好顺应了时代的潮流,在资本主义要求上层建筑松绑的时候被历史的大浪冲向了历史的彼岸。可是这也造成了他们的自负。他们天真地以为民主是来自他们的头脑而不是什么本来就应当如此得事情,仿佛万有引力的存在是因为牛顿发现了苹果落到了地上。
当过去的时候只要前进的方向正确了,人们为了什么——是为了真正的生产力的发展还是因为学究们包装出来的那一套“天赋人权”并不重要。但是当历史的车轮继续前进,那一套资本主义的价值大厦就成了纠缠现在人头脑的“祖先的幽灵”防碍着社会的发展,可是学究们还是懒散的躲在上个世纪的光荣之中,为他们那曾经在某种意义上正确的理论辩护,如果人们不听他们的,人们的行动不符合他们的预期——“那一定是不对!!!他们根本不懂私有财产是人的尊严的基础!”教授愤愤不平地说,末了还要加上一句,“一群乌合之众!!!”他们的尊贵身份让他们难以意识到才是历史的主体,他们正确是因为选择了他们。
当私有财产造成的只有劳动力的浪费,当契约自由只能让工人自由地失业,当交易平等只存在于资产者之间的时候,这些破铜烂铁就应该被断然丢弃在历史的博物馆里,哪怕他们曾是资产阶级战胜封建制度的钢盔利剑。
所以呢?虽然小资产阶级也对现实抱有不满,在秩序稳定的时期会对底层抱有同情心,但是在来临之际,他们又会摇身变为坚定的反来压制。从经济关系看固然也因为小资们的财产束缚了他们的动力,但是他们所受的教育不也是禁锢了他们对更美好的未来的想象吗?每个时代都有他们的赞美诗,每个时代都自信自己将是历史的终结者。但是历史不会被终结,的风暴必然会将一切现存的秩序无情吞噬!
民主既然不是“好”的,为什么我们要追求民主?
虽然追问民主的意义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民主是有意义的——民主是历史的选择,是生产力发展的要求,是自然规律的后果。中学时代我们都学过铁从铜中置换出铜的化学规律,我想没有人会说“铜比铁好所以我们要置换出铜”——不,不存在这样的价值判断。但是存在规律的要求,顺应规律能够过得更好,否则——不允许否则。所以如果在历史中非要有一个价值判断的标准,功利主义是比较靠谱的一个标准。
三,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