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语》读后感精选10篇

  《反语》是一本由林沛理著作,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8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反语》读后感(一):反面看世界的顿悟

  不知从何时起,“常识”成了一个流行词,“回归常识”的声音,正被知识界反复提起。

  呼唤,源于缺失的紧张感。当我们打开国门,发现太多与世界不一样的地方,而许多鸿沟,本是用常识就可填平的,所以我们自然会痛心疾首于常识的缺乏,我们意味,只要有了常识,未来之路就能变得宽广。

  然而,应该注意的是,“常识”总在变化,不同时代的人们拥有不同的常识。比如在封建社会中,君君臣臣是常识,在蒙昧时代中,谦卑、礼貌是常识,然而,在现代社会中,这些常识已经被推翻。

  这意味着,常识只是工具,不是信仰,它可以用来批评,但不能用来崇拜,否则就会进入新的迷信,被庸俗化的常识,将蜕变成知识阶层食利与驾驭众意的帮凶。

  我们看到,那些书写“纵做鬼,也幸福”的“诗人”,也是有常识的,那些“含泪”的学者,同样是有常识的,而高呼“尽献苍生做臣”的墨客,同样是有常识的。他们的学问,可能远远超越了一般人,然而,为什么他们的“常识”却没能赢得大家的尊重呢?

  因为,他们没有批评。

  在人类的理性之路上,批评是最重要的工具,正是因批评的存在,我们旧有的常识才不断被扬弃,新的常识才不断浮现出来。批评让我们获得了主体性与人格,让我们看到现实的不完美,从而赋予我们改造的勇气与动力。人类失去批评,则进步将停止,社会将丧失活力。

  无批评的常识,就是无操守、无灵魂的常识,它随时可能变成谄媚、卖弄与牟利的工具,而这样的常识,即使是违背了逻辑,也无力自。只有批评,才能让它从自我陶醉中醒来。

  有常识的地方,一定要有批评,否则常识就会僵化,变成腐朽的力量。回望文明灿烂的,我们痛心地发现,由于批评工具的缺失,使它的创造力不断下降,最终从遥遥领先变成后发,其中的教训,不可谓不惨痛。

  批评之所以缺失,在于制度安排的罅隙,在于文化约束的反智,在于治理空间的逼仄。常识仿佛汽车,它带来的好处人人可见,而批评仿佛修理厂,它的好处只有专业人士才能明白。当我们进入急功近利的状态时,当我们为了一己私利而罔顾众生时,我们就很容易失去更长远的视野,结果只能重蹈覆辙。

  林沛理是香港的杂文作家,他的语言不甚犀利,但逻辑力量强大,特别是他批评的勇气令人叹服,好的批评总是充满思辨的,而坏的批评总是充满情绪,前者是为了护佑常识,后者往往沦为个人投机的策略,而从林沛理的笔下,我们颇能领略真批评的风采。

  反面看世界,方能有顿悟,本书不可不读。

  《反语》读后感(二):香港的香港人

  印象里香港有一批人如同作者一样写一些长长短短的文字来剖析话题。因为言论“自由度”的不同,有些人写的很“出格”。乍一看这本书的题目,以为是又有谁要说一些耸人听闻的话。转一想,这种修辞手法儿不过是卖弄小聪明的居多。书读下来,没怎么发现他有什么潜在想表达的,该说的基本上都说了,挺直白。如果说文人就是矫情打击面太广的话,那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还是有一些的。有时候想想,门客这个职业的消失对于文人来说是最大的损失。

  香港人的焦虑有一分来自于“香港性”的消失。香港人最大的疑问是“香港到底还是不是香港”。回归十几年,“香港”正在变成“香港”是他们最担心的。在书里可以读出作者对于“香港性”慢慢消失的忧虑和愤怒,他也一直在拿这个观点来剖析某些问题。最近香港人挺闹腾的,各路专家们也出来乒乓一阵儿闹腾,这个剑走偏锋,那个笔走游龙,还有人巧舌如簧,一个个宛如社会问题专家要给香港把把脉。,看他们瞎扯还不如去电线杆子上找一个江湖游医闲扯淡来得更开心一些。忘了是谁说香港的闹腾还是因为社会转型期的焦虑造成的。我认同这种看法但不觉得这种解读最正确。社会的复杂性不是一种思想鹤立鸡群,也不是谁说我挖了一条车辙,历史的车轮要顺着碾过去。

  作者在评论关于张爱玲的一切时以张爱玲知己自居,若是张爱玲在世,估计拼了老命也得送出去一句“去你大爷”。您也不想想张奶奶多自视甚高的一人,怎么能轻易让你攀了高枝儿?在灭别人之前,首先要告诉别人我是这个行业的专家,然后抛出一个自己的理解作为论据,对别人的解读进行反驳。这感觉像是武侠小说里以“言必曰名门,行必以正派”自居的人士,多数都十分猥琐,太尼玛能了。得亏作者还推崇莎士比亚,一千个哈姆雷特的典故都给忘了么?且不论谁对谁错,每个人现在的高度与角度都不相同,没法儿得出一个“世界一统”的结论。如果你非要说我是错的,那么对不起,世界真不是平的。飞机场胸前还是有俩图钉的!好么!再小的胸那也叫胸!

  我喜欢看这种短文成集。虽然它有很强的时效性,大多是伴着社会热点产生的。过后去看这样的文章没了当初各路神仙七嘴八舌的热闹劲儿,读起来会更冷静或思路更清晰。当热点还在头条时,“大多数人都是另一类人。他们的想法儿是人云亦云,活法是有样学样,他们的热情也要注明出处。”。 爱看又讨厌有人挥舞舆论小旗,从众们叫嚣乎东西以“破四旧,除四害”的劲头誓将对立面踩倒了再使劲跺几脚留下鞋印,那些鞋印仿佛是征服世界的勋功章一样耀眼。

  这本书分了五个分,分别写“给香港把脉”(最近参与香港闹腾讨论的可以读一下这个,一个生活在香港的人总比那些揣摩香港的人解读香港更清晰)、“张爱玲与龙应台”(捎带着提了韩寒、白先勇和余秋雨)、“香港的电视与电台”、“电影”、“常识”。相对于他对张爱玲的解读和对香港电影的指摘,我更喜欢他对香港的解读和对常识的普及。印象最深的还是不时跳出来的括弧里的英文。他很推崇王尔德,对《大江大海》的“过度写作”很不屑,他觉得香港不再那么“香港”了,他觉得韩寒还是没文化,觉得白先勇推原始昆曲极有可能无功而返(因为每一种艺术形式都会随着时间进化的),他说他是张爱玲的在世知己,他说无线台正在拉低人们的智商让人们笨下去。如果你还想看他说什么了,自己看书去吧。

  《反语》读后感(三):“职业愤怒者”脖子要硬(by 冯磊)

  “职业愤怒者”脖子要硬

  大洋新闻 时间: 2011-08-07 来源: 信息时报

  香港评论家林沛理,名声并不怎么响亮。论原因,大概是由于他个人丑闻不够多的缘故。

  我这样说,并非因为我和他有仇。又或者,我个人心理阴暗,希望他大大地出一把丑。而是因为他的一篇文字。在其内地最新出版的杂文集《反语》中,林沛理有文字称,现代社会,所谓名人,极可能是出丑最多的人。又,他自己说,名声(丑闻)是可以和利益互换的。

  他说的不能说没道理。俗谚云:“出多大名,丢多大人。”这道理,到今天还是的。因为名利当前,自然也就有人为了出名博出位。芙蓉姐姐或者凤姐,又或者早一些的木子美,都在娱乐风潮下爆得一定的名气。但,若论个人对社会的贡献,除了让大家付之一笑,贡献又有几何?

  顺着这样的思路,我于是说,林沛理作为一个批评家,应该爆得大名。所以,闹出个大丑闻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媒体的蹩脚势利眼一般不会把眼光转向低头做事的人。林沛理先生想要爆得大名,看来还要在出丑的道路上努力才好。

  以上为幽默。以下,似乎必须正襟危坐一些。

  上文提到的《反语》一书,其实是一本杂文集。而杂文这个东西,或者准确点说这种文体,就是用来讽喻世人的。从先秦时代的韩非子们开始,使用讽喻的手段谈人论世,在是一种传统。刘伯温的《郁离子》、韩非的《韩非子》,列御寇的《列子》包括庄周的《庄子》,都是绝好的例证。

  又,古代的这些书,很多都是小老婆类型的。所谓小老婆类型,是指吹吹枕边风、撒撒娇的。盖文人自古无能,“百无一用是书生”,在权贵们眼里,是算不得什么的。所以,即使提意见,也只能躲在墙角里拿腔拿调地抗议一下。再不然,选一个扯淡的话题,将其上升到无限的高度。以赢得当权者的注意和民间的虚名罢了。明世宗登基以后,在能否祭祀亲爹这件事上,或者说他亲爹某王爷是否能够享受帝王级别的祭祀这件事上,曾经与臣子们吵了三年。这样的把戏,一开始就是扯淡。皇帝要给他亲爹磕头,与别人何干?但总是有人为此类屁大的事儿喋喋不休。——文人无能,空谈误事。这是一个例子吧?

  我个人感觉,杂文之类的东西,力度不如时评。原因在于,时评本身更直接面对现实。但,相对于杂文,时评更容易被时所俘虏。尤其是,虏的时评自身,更容易扮演小老婆姿态。看看最近几年的时评,除了一些坚守立场的大报之外,时评界的娘娘腔和花拳绣腿是越来越多了。

  林沛理写杂文,犀利而深刻。在《反语》这本书里,他不断地对香港文化发起冲击。李安、张爱玲、香港的大学以及精英文化都在被冲击之列。字里行间,表露的其实是一种忧虑和一种思考。

  相对于所谓的“千古文字”(杜夫子不是说了嘛,“文章千古事”),杂文其实是一种视角、一种观察社会的方式。既然有人歌功颂德,有人拍马溜须,有人搞所谓的“洪钟大吕”,自然也就应该有人进行批评。至于某些人批评上瘾,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就成了杂文家。——不知道,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其实,杂文作者,最值得尊敬的,还是一种怀疑的精神。蒙田说,“我知道什么?”——他老夫子连自己都怀疑起来了。这,才是彻头彻尾的怀疑主义。知识分子首先必须是怀疑主义者,一个整天只知道叫好的人,不是知识分子,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文化家丁。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如果用杂文家的眼睛来看,问题多了去了。之所以如此,原因不在于杂文家快要哭瞎的眼睛,而在于这个世界的复杂性。有善良自然就有邪恶,有圆满自然就有不足。杂文家作为一个趴在树干上寻找虫子吃的“职业愤怒者”,精神是可敬的,生活是困难的,脖子是硬挺的。

  带着这样的眼光来看林沛理的文字,很容易就明白了为什么香港还要有那么几个批评者。就社会而言,杂文是一种责任。就市场而言,总有人要买杂文来读。

  《反语》读后感(四):"洞见"你个时代

  坦白讲,我是一个表面的人,起初在书店把林沛理的<<反语>>买下,要赖于书腰上闾丘露薇和罗大佑的推荐词.做一个”文化精英”和”永远带着反叛和批评精神看世界”的人我想是不容易的,不过要是拆开来看,一个人单单想成为”文化精英”不会太难一一知识的大量积累(哪怕是常识)加上人生阅历的不断丰富,成为文化精英只是时间问题;如果说单单想成为一个”带着反叛和批评精神看世界的人”那就更容易了一一就像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青春一样,更不缺少愤世嫉俗的人.不过,做一个”带着批判眼光看世界的文化精英”不但要有对文化事件有着高度的敏锐 ,同时也需要具有梳理事件的紧密逻辑和迁移思考能力,这就不仅仅是单纯的”看见”,而是带有某种暧昧情怀的”洞见”了.

  香港资深评论人,出版人,香港大学教授,林沛理集合了成为一个”洞见者”的诸多有利条件和背景,多重社会身份,跨媒体制作人,学术论据与社会田野调查兼而用之,让文化圈激起的哪怕是最微小的波澜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大量全面详实的信息和多视角的观察使得林沛理行文严谨道地,层层推进,像是在做一道数学证明题,”因为””所以”说得明明白白,最后还不忘挠挠头撇撇嘴一一”看吧,我说就是这样的伐!” 在香港这个曾经被万夫所指的”文化沙漠”里,林沛理批判着我们口中的流行,而如今,整个世界仿佛都敌不过”数码化”,”轻量化”的席卷,快速消亡的文化绿洲变成文化沙漠,在物质生活上我们越来越难以满足,而在意识层面上我们却变得很少说”不”一一盲目的接受无聊的电视偶像剧,盲目的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本”武林秘籍”是可以让你一夜暴富的,盲目的奢望只要挣到”一间房”就一定可以拥有”一个家”.我们急于向这个世界索取一一”我要... ...我想... ...我必须... ...我一定... ...”以为这就是所谓的”自我”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爱自己”,太多的”我”反而让我们走向彼端,忽视了真正的内在.本以为在城市最好的地段买一间朝向最好的屋子就可以将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开,独享空旷的宁静,但当你打开电脑,翻开报纸,瞟一眼电视,甚至只是探出头俯瞰屋外的街景一一电视电脑里大量的娱乐八卦和商业广告,报纸上荒唐的社会新闻,街角流浪乞讨人员与城市管理者的肢体冲突和大面积的肆无忌惮的交通拥堵;你敢说这些都与你无关?!我们在抱怨社会现象的同时自己本身也是一个惯于规避公民责任的逃兵;当我们义正言辞,义愤填膺,高举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警告牌闯入别人生活的时候,这种荒谬的泛道德主义往往到最后总是以”不作为”草草收场,摇旗呐喊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消磨大众对公共事件的信心与耐心.可能这就如罗素所言:”沉闷乃至为重要的道德问题,原因是有一半人犯罪,其原因是抵受不了沉闷.”看来,我们的”不作为”和”缄默”所带来的社会影响和辐射力远远比想象的要大得多.

  在这一本主要以针砭时弊,”唱反调”的<<反语>>里,除了对社会公共事件,集体意识的反思之外,笔者对”后现代艺术”(包括文学,电影,美术)通过”文化工作者”和”普通消费文化艺术产品的消费者”的角度不留情面的指出文化包装下裸的商业目的和当代艺术家在经济利益和消费者偏好面前”创作态度”的流失.不论是对李安的<<色戒>>还是对龙应台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言辞犀利态度恳切,有批评家的姿态,也不乏普通民众对优质作品的期许.

  我不大喜欢林先生在<<反语>>中提到张爱玲的种种,张爱玲的一生都在做一件事一一”让自己不被定义,不被符号化”,所以我始终认为,一个立体的张爱玲可以是任何一个读者心中的任何一幅图景,一立体的张爱玲的作品,其中况味也应该由读者自己去解构,不论是李安的电影还是流于世的种种”品张””看张”或是报告文学或是赚取眼球的浮烂之作,既有可取之处也可以说统统不可取,把权力交给读者交给观众,我以为才是张爱玲认为的所谓迷人的结吧.另外插一句,作家向田邦子被国人成为”日本的张爱玲”,广师大最近出版了包括其妹妹向田和子所著<<向田邦子的情书>>在内的几本作品,尤其是和子的<<情书>>,邦子一生所经历的压抑,苦恋,疾病,航空意外横跨五十余年,缓缓低诉邦子的一生竟和张爱玲有着惊人的相似.关于张,我就此打住,不再续言,而林先生的<<反语>>朋友们自可以购来清赏,抑或臧否,一本从头赞到尾的书不算好书,他倾轧了读者所有思维的空间;同样一本从头骂到尾的书自然也不是好书,他完全不符合你的价值判断和审美取向;一本既可以”拍手称快”也可”唾之于地”的书,才是值得一读的好书,他带给你游目骋怀般疏密有致的阅读体验,带着快感从头翻到尾.

  《反语》读后感(五):渐入佳境

  姓名和形象高度统一的人总是很容易记忆,比如林沛理。

  去年在香港书展一看到他讲座的招贴,就记了下来,少有人名字里用“沛”这个字,中气十足,恰巧又对着一个“理”字,显得多少有点咄咄逼人。再加上一个标准的国字脸和眼镜,更是又愤怒又忧愁,于是就想找来看,这样一个人,到底说的是什么样的话。

  不过港版的《瞄》我还是没买,我本来就不喜欢锋芒毕露的人,掏八十多块钱肯定舍不得,于是出了这本36块钱的,我赶紧就收了。

  开始一看,还真是不喜欢。

  这人有点拗,有点轴,有点为评论而评论,经常说一件事,说着说着,你开始觉得有道理,但是后来他突然举了一个例子,层次很夸张,就好象你跟一人跳舞,刚一条觉得特带感,结果他惯性脚下打滑,总是跨进步,就让我多少有点接受不了。觉得这点小事儿,至于么您。又或者他的道理总是若有若无,你听一半,想一半,一半赞同,一半反对,这种阅读的感觉一会投入,一会摇头抽离,时间久了,蛮自说自话,有趣的。

  开始折角,是要到了第二章“谁又懂得”,开始不讲香港了,讲点名人八卦,我熟悉了,才开始感兴趣的。感兴趣的地方在于,他居然这么讲。

  比如他特别喜欢用摄影机镜头来形容一些人写文章的方式,比如说龙应台的《大江大海》的叙事方式充满“电影的感性和兴味,某些段落的铺排和写法简直像经过摄影和美术指导的‘教路’一样,转为摄影机——即观众的眼睛——而设。”这句话很亮。确实电影写做法规为一类,我没有细想,但这里头很有研究,褒贬参半。

  还有同篇他提到的说书人storyteller与历史叙述者narrative historian两种角色难以协调的冲突,修辞技巧的双刃剑本质,我觉得这也很值得进入头脑,待以后阅读的时候反复比较考量。

  再比如她说龙应台写作的说教味道,不时散发一种“深信自己站在道德高地伸张正义”的道德优越感。对于这个话题我向来也感兴趣。林提出“问题是要用这种方式写作,作者便必须具备国人的道德感悟moral perception、道德敏锐moral sensitivity和道德判断moral judgment。倘若作者未能身体力行、躬行己说,即英文所谓的practices what one preaches;那她在重大道德议题上所持的立场,就难免被诠释为一种道德上的矫揉造作和故作姿态。”我向来喜欢这种层次渐进的说法,让人觉得踏实。继而她写道龙的自相矛盾,一面向被时代糟践的人致敬,一方面又崇尚名人,报大名。一方面作品蕴含反战信息,一方面用“千军万马狂杀过来”比喻雨声大作。

  同篇提到她一方面为战争中的“失败者”伸冤,可是又不自觉的把他们“受害者化”,剥夺了他们的主体性和能动性。这其中把握有意思。

  下面记录一些碎片,是我觉得有意思的:

  116所有的写作与论述都是理论,或至少是解决。他们皆无可避免地将现实概念化,分别只在于概念化的程度而已。理论可以是常事的磨刀石,把它表达得更锋利、更尖锐。

  124世界就以这样的方式完结,不是轰轰烈烈而是婆婆妈妈——这是大诗人艾略特的感叹(写杰克逊猝死的开头)

  他说杰克逊对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成长的X世代来说,地位根本无法取代,因为那一代人没有自己的和抗议运动,没有明确的文化身份,有的只是零碎的历史记忆(窃以为80-83就是X世代,之后才是Y世代)。然而,在杰克逊的身上,他们重新发现了“自恋的”(the ecstasy of narcissism)……

  林在说到一些问题时,经常提及现在都市人自恋的问题。我觉得蛮准确的。我也自恋,但是现在自恋的人也太***多了吧。发微博就够自恋的。反正看什么东西都带入自己,投入主观感受,都够自恋的。

  127 说王菲是“后时代”(涉及本雅明,略),而梅艳芳犯了艺人的大戒,太费劲、太拼命去取悦观众。

  他说“王菲最成功的地方,是将表演改换成一种表现自我的方式。……王菲的舞台演出引人入胜,不在于它是王菲完整视野的投射,而在于她不自觉地展现了生活与舞台、歌手与听众,取悦群众与保留自我,以及保留自我作为一种取悦群众的策略等不同层次的矛盾与紧张。从这方面来说,王菲的确是我们这个精神分裂、充满问题、矛盾、紧张和不安的城市的真正代表。”虽然打得有点滑,但是我觉得是个看问题的方式。

  134 每一个facebook的注册用户都是“full of minself”的。在这个意义上,F合法化和常态化了自我中心与心恋,将一种劣根性变成一种美德。

  “只有真正的朋友,才可以悠然自得地相对无语。”

  141 说网络“究竟时代是否真的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权力的中心不断转向群众?抑或这一切只是媒体的捕风捉影,将一个壮观的幻象当作真相,把互联网给予使用者那种无远弗届、无所不知的虚假的全能感等同为改变现实的能力?”“不要让它发展成为一种奴役自己、建构我们思想和控制我们对现实理解的被启蒙了的虚假意识enlightened false consciousness。”

  累了。明天从P180页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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