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鼠疫》是一本由阿尔贝·加缪著著作,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36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外人/鼠疫》读后感(一):与谁抗争?
主角都带有明显的孤独色彩,在生活的困惑面前,选择的仍然是内向的反,这种选择又多少是被动的无奈。里厄医生的斗争最终证明是无力的,瘟疫被打败,但他也失去了亲人和朋友,他似乎可以冷静的对待这一结果并加入市民的狂欢,但他没这样做,也做不到。对一些人来说改变很容易,因为他们从未真实的存在,而另一些人,却一如从前。
《外人/鼠疫》读后感(二):我眼里的《鼠疫》
“孩子们的痛苦是我们苦涩的面包,但如没有这块面包,我们的灵魂就会因缺乏精神食粮而饿死。”各位家长在面对孩子成长中的痛苦时不防想想加缪这句话。
“只有细菌是天然产生。其余东西,如健康、正直和纯洁,可以说都是意志作用的产物,而意志永远不应该停止作用。”只要我们不放弃成为正直人的意志力就一定能进入自我安宁的境界。
《外人/鼠疫》读后感(三):选择真实只有这种后果么?
这是我看过的Camus的第一本书,说实话,真的是没怎么看懂。
但人毕竟不是木头,看过之后总会有些自己的感受。
Camus在《外人》的美国版序言中说“他(Meursault)像石头、风或大海那样存在于阳光之下,而这些事物永远不会撒谎”。
我想,Camus便是想通过一种荒诞手法来写出一种内在的真实。
但是没有想到,真实之后竟然得到的是那样的结果。
或许,这个社会不接受真实,他们只接受既定的条条框框。
或许,在某些人心中,只要按照前人定下的程序一步一步填充生活。
或许,有些人已经忘记了该怎么样去真实面对这个世界,用心体会事物。
这个社会需要真实,需要棱角,而不是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像棒子选美比赛上每个女人的脸一样。
《外人/鼠疫》读后感(四):译后记什么的还是很有用的~
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阿尔贝·加缪作为一位艺术家和道德家,通过一个存在主义者对世界荒诞性的透视,形象地体现了现代人的道德良知,戏剧性地表现了自由、正义和死亡等有关人类存在最基本的问题。
加缪:《外人》写的是人在荒谬的世界中孤立无援,身不由己;《鼠疫》写的是面临同样的荒谬的生存时,尽管每个人的观点不同,但从深处看来,却有同等的地方。
《鼠疫》这小说有象征意义,暗示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法国对德军占领的抵抗,这对一九四七年的读者来说显得更加清楚。小说中许多段落描写的情况,也确实跟德军占领时的情况相同。例如,小说中打电话和通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像当时跟自由区(非占领区)打电话和通信那样。又如实行宵禁禁止出城,在小说中跟德军占领时期一样,也有逃跑的事发生。当还采取措施,限止食品和汽油的供应,食品店前于是排起长队,有些老板就提高生活必需品的价格,黑市和随之产生。小说中提到奥兰体育场设置的检疫隔离营,则使人想起纳粹德国关押犹太人的监禁营,而把有些街区隔离起来,则显然是指纳粹德国当年焚烧成千上万男子、女子和儿童的焚尸炉。欢庆城市摆脱鼠疫和哀悼鼠疫受害者的场景,则使人想起法国解放的情景。正如加缪在给罗朗·巴尔特的信中所说:“《鼠疫》明显的内容是欧洲对纳粹主义的抵抗斗争。”
《外人/鼠疫》读后感(五):对鼠疫生活的思考
里厄作为大夫,对鼠疫十分了解(相对普通人),一直十分清醒,直到宣布鼠疫结束。
在书的结尾,作者提到鼠疫让人们意识到他们永远向往的东西:人间温情,而我在书中看到的是,鼠疫限制人们的活动,剥夺生活的色彩,最珍贵的是自由和心中可实现的期望。奥兰城市的人们不清楚鼠疫什么时候结束,一直生活在鼠疫的阴霾之下,自由就在墙外但是自己却无法碰触,我觉得这才是鼠疫最糟糕的地方。让人浑浑噩噩的,就是永远不清楚明天,也无力应对今天的苦难。 “死亡未能真正实现人人平等,解脱的欢乐却做到了这点,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内是如此”,这我不太理解,也许是说欢乐大家都是一样的,所以解脱时才平等。塔鲁追寻的和在死亡的时候才实现的安宁,我不能理解。思考还不够成熟。 关于科塔尔,在鼠疫导致的生活混乱之中,他生活得风声水起,只能说,任何情景下,总有人收益,只是多与少的问题。 关于朗贝尔,一心想逃出奥兰,在逃走的条件充分的时候,却选择与大夫一起对抗鼠疫,这是他的改变,我觉得他的改变一方面源自大夫对他逃走去见妻子的支持(至少没有举报),另一方面是他知道大夫的情况和自己一样,妻子在城外,这里我还是佩服大夫的做法。 鼠疫让一切都不一样,甚至鼠疫之前安葬逝者的程序也变得不一样,鼠疫确实让人看清什么事符合自己的期望,鼠疫是灾难还是惩罚(或者说唤醒)?
《外人/鼠疫》读后感(六):喜欢游泳的默尔索
读完加缪《外人》。我也喜欢游泳,我也被阳光照射,我喜欢默尔索。
默尔索被新小说派认为是人物的典范。看上去是福楼拜之后常见的没有突出的个性的人物。但默尔索无法被简单分类,他具有厚度。法庭的审判上不断变换视角。热奈特认为是“外聚焦的同故事叙述”,即读者因第一人称而处于人物意识的内,同时又因人物无个性而处于意识外。热奈特也说不清,只能让这种叙事含糊不清。但默尔索是「真实」的殉道者。加缪对这个人物很偏爱,“此人没有任何英雄姿态,却同意为真实去死。”“他像石头,风或大海存在于阳光下,而这些事物永远不会撒谎。”对司法机关的审问也具有非真实性和真实性结合的效果。“全都对,又全都不对。”时空与视角奇特的内。既是他自己,又像别人。他感到自己在被自己观看。小说不仅是对默尔索的审判,也是对小说体裁的审判。
有社会与自然的对立:
“今天,妈妈死了。可能是昨天,我不清楚。”
“玛丽问我是否爱她,我回答说,这毫无意义,但我觉得不爱。她问我是否愿意和她结婚,我说我无所谓,如果她想结婚,我们可以结婚。她于是指出结婚是一件大事,我说不是。”
默尔索在结婚、葬礼这些社会规则上无法假装出社会期待的样子,他是一个自然人。他爱海水,亲近自然。
“海水凉快。我游泳开心。我跟玛丽一起游很远,两人动作协调,心满意足。”
《外人/鼠疫》读后感(七):从鼠疫中获得的一无所知
很久没有看小说了,也没有特别想看的小说,到了图书馆,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然后借了这本《外人 鼠疫》。外人是以前看过的。就写写鼠疫带给我的感动吧。
小说一开始,我就投入到这个故事里,细致的描写,真实到心碎,难过犹如在心底里种下的一颗瘟疫的苗,随着故事的继续不断扩散到身体的每个细胞里,眼泪成了唯一的出口。
当塔鲁找里厄大夫谈他的志愿者卫生防疫计划,他们的对话让我感受到第一次震撼。里厄大夫说他对女人在临终时叫喊“绝不要死”(对于死亡)无法惯,看到别人死去,一直无法惯的时候,我读不出他有无奈,也读不出他有多巨大的悲伤,只是很自然的很谦卑的表达着,是的,他表达,但他甚至表达的不是自己。
接着被震动到的是记者朗贝尔经过漫长漫长漫长的等待和重复等待终于有机会逃离这座城之后,他决定留下来参与志愿者防疫。我只是觉得尽管鼠疫很可怕,但仍然看到美好了,我只是忍不住在内心想要欢呼。
再接下来是法官奥通先生的儿子病倒到死去的那段描写。我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死亡,但那段描写让我身临其境体验到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离去。我不能说出我无法惯这件事这样的话,我只能说,我对死亡一无所知。
然后是塔鲁和里厄大夫谈心那段。塔鲁真TM简直就是个圣人!他是个内心痛苦又孤独的圣人!而这场鼠疫让他得以从内心的痛苦和孤独中解放出来。
还有神浦布道以及病重也坚持不要看医生的那段,还有塔鲁离去的那段。。。。。“这一切都是谁教会您的?,大夫”“是贫困。”太多了,真的每个细节都能牵动我的难过。
看完小说,整个人软绵绵的,我感觉自己从疫病中醒来,谁知道那疫病杆菌什么时候又会复苏呢。我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外人/鼠疫》读后感(八):木有感觉的。。请勿评论好发。。。
当然每个人都有发表意见的权利,问题是木有感觉你为什么还要写些不着边际的文字,来浪费大家的时间。聪明人就算不喜欢,也懂得在经典面前保持沉默。
没有体验过荒诞的人,即便被《外人》的故事情节吸引,即便你在书中感慨于正义和自由,也不可能真正对这本书着迷。比如上司准备把默尔所调到更好的地方上班,默尔索说了句“人们的生活永远不会改变”,这就是鲜明的默尔索,他必须这么说。当然这一笔并非出彩,只是我碰巧记得,描写默尔所类似的观念还有大量的笔墨。《外人》篇幅很短,但说它“横看成岭侧成峰”是合适的,人性、正义、自由、道德、虚伪、无常、荒诞、反抗等等,酌量自取。
相反的,《鼠疫》的立意单纯得多,读来也觉得寡淡了。《鼠疫》全力表现了反抗,让荒诞人不得不社会化。这也是加缪心中的两面,深刻认识了虚无,用生命和人性对抗虚无,这就是存在。
这种存在感,由于时间带给我的体悟,使我个人认为,它依赖着个人的自性。存在和爱,或许有一天你感到它是不言自明的真理,如同荒诞的无可言说。我曾经也爱哲学,故事的沉淀积累提炼可以变成哲学,但终究还是变成故事。
很多小说都述说着世事无常,但只有加缪真正做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最能道出存在于人类世界的可笑的常识和愚蠢的信心。这里请允许我提一下芥川龙之介,他也具有同样的洞察力,观察到人类的虚伪和愚蠢。
读过柳鸣九和徐和瑾的《外人》。时间相隔久远,我只记得柳鸣九的版本更深情一些,序言什么的也相当入味,那本有附在《外人》后面的中短篇,值得一看。徐和瑾的版本因为相对晚一些,又是文学出版社,翻译上可能更考究,而且更加通俗流畅。版本问题都无伤大雅,倒是《西西弗神话》的某些片段读起来比较艰涩。
一家之言,勿作参考。
《外人/鼠疫》读后感(九):怀念加缪
他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他将年轻的抒情与成熟凝练融合为一。他从“唯一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自杀”入手,在死亡的光照下重新审视我们已接受的种种观念。他要求我们每个人都面对分裂:对永恒的追求和生命有限性之间的分裂来体验这个世界的荒谬。从认识他的那一刻起,荒谬就成了一种热情,一种就憾人的热情。人一旦察觉到这种荒谬,就必然会继续这无可奈何的追问,直到最后。不再有未来,挣脱“永恒”的枷锁,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到“刹那”,把自己投掷在一瞬即逝的冒险之上。
可是从自1960年1月4日起,我们不得不用过去式来提及阿尔贝·加缪了,他的存在已为历史所包围,他的作品不仅是签名而已,还得标明日期了。加缪,那么一个充满活力与情趣的人–尽管他常常面无笑容,那么喜欢足球与舞蹈的人,已在他喜欢的地中海的天空的包围之下伴着马鲁林的红土永眠了。他如流星一般划过历史长河的半个世纪,抱着一个时代的希望与梦想–这个时代,他奉之为“在这个不可敬的历史中,用可敬的方式来努力于人的尊严的一代”。
他的小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变得完全像自然现象一样的东西,我们会忘掉作者,它们会被人接受,就像石头和树木一样,只是在那里,只是因为它们存在。每次重读他的作品,都会感到那压人的、无以排遣的忧苦,贴住心灵,笼罩生活。
“人并不能完全背负罪恶,因为并不是他创造了历史;但人也并不是完全清白无辜,因为正是他把历史延续下来。”加缪终其一生都在沉思这个困。他开始确定人的清白,认为人是社会中的异乡人,是注定他要死的世界中的外人,被那无可奈何的而又非人道的死亡阴影所以笼罩。“在那决定我们命运的无可改变的社会面前,没有任何道德、任何努力是先验有效的。”这就是加缪的形而上学的忧苦。
阿尔贝·加缪1913年11月7日出生于阿尔及利亚的的孟多维村。1960年1月4日13点15分,加缪车祸身亡。
《外人/鼠疫》读后感(十):真正的生活是荒谬
这本小说篇幅不长,总共五六万字,八十多页。
写的内容也是简单的故事,发生在很短的一个时期,如流水账一般的记录,像是叙述者的日记或内心独白,我们却无从得知他的内心活动——也许他对生活没有任何想法,也因此隐身了。说实话,我根本记不起这本小说的主角叫什么,还是写影评的时候重新翻了书才记起,主人公叫默尔索。但是他叫什么并不重要,无名无姓也并无影响。
小说里事情的走向总是出乎意料、瞠目结舌,有很多让正常思维觉得不可理喻和无法理解的片段和反应,不管是行文风格、内容情节、人物性格,都让人感受到荒诞,似乎身处一个模棱两可、迷迷糊糊的世界,什么都无力改变,什么都抓不住看不清,思维和意识懒散松懈,无法振作起来生活和思辨。
但是我依然在阅读的过程中跟默尔索的心理和举动产生了共鸣,感受到真实。因为它道出了生活真正的面目——模棱两可的,稀里糊涂的,甚至是荒谬的。有多少人无意识、不抵抗或无力抗拒地活着,被生活的洪流裹挟,正如同一个外人观看着别人的生活,也观看着自己的。在机械化的日复一日中,有什么是自我的意识呢?默尔索也吃喝,也交谈,也跟女友往来,但什么是他真正的追求的呢?除了游泳,与社会相关、与人相关的似乎没有,他只是凭本能和对外界最基本的反应存在着,不思考,不挣扎,不纠结,正如千千万万碌碌无为的我们。
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默尔索又似乎真正做到了随心所欲,忠于真实的自我,不关心其他人,也不在乎社会法则和公众评价标准。他不想与母亲的遗体告别便不看最后一眼,他在母亲的葬礼上没有眼泪便不哭,不用虚假的言语哄骗爱人,不喜与往就离群索居,不想换一个城市生活就拒绝了公司的提拔。
这样的一个最本真的人,过着理所当然平淡的日子,几乎都要让人打瞌睡了,然而变故陡生,他杀了人,尽管连的过程都是晕乎乎、不甚清醒的。于是随心所欲的本真被拿到公众视野中被社会准则所评判,变成了罪大恶极。审判的过程依然是荒谬的,对案件的讨论重心从动机和过程转移到默尔索如何对待自己的母亲,因为他没有在母亲的葬礼上哭泣就活该被处死。被告人消失在讨论中,可有可无。在被判了死刑,生命即将结束的时期,默尔索却觉醒了,他开始反,开始拥有自我的意识,一贯有理地明白了自己的生活只和自己有关,个人的选择和命运与旁人毫无关系;他一贯践行本真,却从未意识到本真;如果再来一遍,他仍然会度过一模一样荒诞的一生,但却是带着活力和清醒。在死亡即将来临时,他终于做好准备“把生活从头到尾再过一遍”,也终于确定自己活着,而不是像以前“活着如同死人一般”。即便是死亡尽在咫尺又如何呢?这个外人终于跟自己,跟这个世界和解。
那么你明白了吗?你继续做外人,还是对自己确信、对万物确信呢?
“我确信自己的生与即将来临的死。我只有这种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