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不出母亲的目光

    母亲已睡下了。夜很静。对着镜子,我看见自己满脸的疲惫。我忽然想起,从前,这种时候,总是母亲最后睡的。我们都躺下了,还会听到母亲轻手轻脚收拾的声音。都安顿好了,房间的灯才熄了。第二天,我们还流着哈喇子揪

  • 这世上爱你最深的男人,不是爱人,不是儿子,而是……

    网上有个热门话题:父亲给过什么东西让你最难忘?有一段简短的留言,只有寥寥数字,却道尽了“天下父亲”的一生:  “我的父亲很平凡,什么都给不了我,却又什么都给了我。”  作家贾平凹说:  “朦胧时,父亲

  • 母亲没有“朋友圈”

    儿时,我特羡慕玩伴们,他们的母亲,个个能说会道,善于交际,方圆四周,都有着极好的人缘,家中也因此常来客人,每每必杀鸡割肉,桌上好菜鲜汤不断,而我们家则日日素菜上桌。与她们相比,我的母亲,不善言辞,更不

  • 给母亲打电话

    不管走到哪里,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和母亲通电话是生活中的必须之事,二十多年没有中断过。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语速很慢,含混不清,仿佛远隔着万水千山。我的话,她似乎听不见,最近经常是这样。母亲在电

  • 陪读十年,儿子差点杀了我

    在陪读过程中,儿子的成绩忽高忽低,让我和他的矛盾不断激化,眼看就要引发一场悲剧……一  在儿子亮亮7岁那年,我带他来到老公打工的山东滨州市。老公在市郊一个水泥制造厂工作,水泥厂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学

  • 我的三个母亲

    我父亲结过三次婚。我的生母姓杨。我不知道她的学名。杨家不论男女都是排行的。我母亲那一辈“遵”字排行,我母亲应该叫杨遵什么。前年我写信问我的姐姐,我们的母亲叫什么。姐姐回信说:叫“强四”。我觉得很奇怪,

  • 母亲给的更多选择

    有一段时间,母亲搬来和我们同住。一天晨起刷牙,我发现洗漱间的台面上同时放着3管已经开封的牙膏,一管果香型的,一管薄荷型的,一管中药型的。平时我也会多买几种口味的牙膏,可用法是一管彻底用完才开封第二管。两

  • 母亲的双翼

    前几天回了趟老家。上飞机前的最后一刻,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今天回家,她问什么时候到,我说两个小时以后,她按捺住心中狂喜,马上安排弟弟去机场接我,在挂电话前她没忘抓紧机会问了一句“想吃什么”,我

  • 想起母亲就想哭

    我小时候,不怎么看得起我的母亲。她的漂亮,我当年没有察觉;她的贤惠,更没有体会。我只觉得她太糊涂,甚至可以说是愚蠢。再就是,嘴太笨。晚年她得了失语症,我一面心疼,一面又想,若她像我这样伶牙俐齿,虚说白道

  •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地想念母亲

    农历大年初七,夜深了,小雨不止,阳台上的花倒是开出了几朵,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阵男子的哭喊声:“妈妈,妈妈!”我隔着窗子向外看,四处都黑黢黢的,终究一无所见——这是武汉因为疫情而封城的第八天,我早已足不

  • 儿子迷上“止咳水”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年,我一直想跟18岁的儿子心平气和聊一次的愿望,竟然在戒毒中心实现了。本文由记者采访所得,为了讲述方便,采用第一人称讲述——1  2009年,我和老公辞去河北老家城建公司的稳定工作,经

  • 母亲的引领

    1表哥三代单传,做梦都想有个儿子,可婚后表嫂生的偏偏是个女娃。而更让他几近绝望的是,由于身体原因,表嫂以后已经不可能再有身孕了。于是乎,表哥连同他的家人便视表嫂为扫把星,整天指桑骂槐,后来居然以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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