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没有“朋友圈”

    儿时,我特羡慕玩伴们,他们的母亲,个个能说会道,善于交际,方圆四周,都有着极好的人缘,家中也因此常来客人,每每必杀鸡割肉,桌上好菜鲜汤不断,而我们家则日日素菜上桌。与她们相比,我的母亲,不善言辞,更不

  • 给母亲打电话

    不管走到哪里,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和母亲通电话是生活中的必须之事,二十多年没有中断过。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语速很慢,含混不清,仿佛远隔着万水千山。我的话,她似乎听不见,最近经常是这样。母亲在电

  • 压垮父亲的一捆稻草

      一天在深圳,我和马兰在路边散步。她说,她发现,她的爸爸、妈妈好几次都把头凑在一起嘟嘟哝哝,一见她进门就立即分开,又把什么东西藏藏掖掖。她假装没看见,心里却一直有个疑窦。几天前她终于找到了老人家藏在

  • 我的三个母亲

    我父亲结过三次婚。我的生母姓杨。我不知道她的学名。杨家不论男女都是排行的。我母亲那一辈“遵”字排行,我母亲应该叫杨遵什么。前年我写信问我的姐姐,我们的母亲叫什么。姐姐回信说:叫“强四”。我觉得很奇怪,

  • 母亲给的更多选择

    有一段时间,母亲搬来和我们同住。一天晨起刷牙,我发现洗漱间的台面上同时放着3管已经开封的牙膏,一管果香型的,一管薄荷型的,一管中药型的。平时我也会多买几种口味的牙膏,可用法是一管彻底用完才开封第二管。两

  • 母亲的双翼

    前几天回了趟老家。上飞机前的最后一刻,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今天回家,她问什么时候到,我说两个小时以后,她按捺住心中狂喜,马上安排弟弟去机场接我,在挂电话前她没忘抓紧机会问了一句“想吃什么”,我

  • 父亲拾稻穗

    每当伏天来临,我就莫名想起当年收割早稻期间发生在父亲身上的一些事,越发觉得父亲对我们小时候的“节俭教育”很特别。三十年前的七八月份,正是老家“双抢”(抢收早稻、抢插晚稻)的黄金季节。脱下的稻谷装进蛇皮

  • 想起母亲就想哭

    我小时候,不怎么看得起我的母亲。她的漂亮,我当年没有察觉;她的贤惠,更没有体会。我只觉得她太糊涂,甚至可以说是愚蠢。再就是,嘴太笨。晚年她得了失语症,我一面心疼,一面又想,若她像我这样伶牙俐齿,虚说白道

  •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地想念母亲

    农历大年初七,夜深了,小雨不止,阳台上的花倒是开出了几朵,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阵男子的哭喊声:“妈妈,妈妈!”我隔着窗子向外看,四处都黑黢黢的,终究一无所见——这是武汉因为疫情而封城的第八天,我早已足不

  • 父亲酒壶里的“江湖”

    1父亲在车间干苦力,一天工作九个小时,母亲看着心疼,晚饭时便给父亲倒上一壶酒,让他解乏。父亲酒量很大,一斤白酒下肚一点事儿没有。  但父亲平日不喝大酒,只愿意在家浅酌。一旦开喝了,酒场上还没遇到过对手。

  • 最初的“心”来自父亲

    我15岁时,哥哥在高山中学当了临时代课教师。他上课的班里有个学生的家长是福清薛港林场的场长,场长在林场里给我找了个职位。这个职位的活儿很轻松,每天只是数大人们挖好的树坑,就能拿到5角钱。别看数树坑这活儿简

  • 父亲的目光

    一眨眼,女儿要出嫁了。春节前,两家人坐下来商量,婚礼日期定在5月10号,农历四月初四。  我高兴又失落,心绪莫名低沉起来。做父亲的在这个关口,都是这样的心情吗?其实早就明白,有了女儿,这个日子就不慌不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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