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婚礼,伴郎的观点:
从婚纱的风格到主持人的责任,新娘新郎怎么穿到怎样活动将举行,中式婚礼和美式婚礼的传统与过程的区别肯定非常非常多。尽管都有各自的历史,一个非常长,另一个被好莱坞出名了,我想花几分钟试图给您解释这些差异,或者说,想给您讲美式婚礼基本上是怎么举行的,然后您自己可以跟中式婚礼比较一下。
伴郎的观点:
早上,九点钟:
向新郎(我哥)的房子去了。当大伴郎(我弟是小伴郎,可是责任我都要承担)的我要买早餐食品:比萨和啤酒。因为婚礼一行人的其他男士都迟到了,只有我们三个兄弟,我,哥和我弟。我们吃了比萨,喝了啤酒和多次试图打结其他的领结。为什么早餐是比萨和啤酒呢?像苏格兰的威廉华莱士的头被英格兰砍掉之前(电影《勇敢的心》喊出:“自由!”)这也会象征我哥最后一种小小的挑衅行为!简单地说,他被婚礼的锁链铐在一起之前,这是我哥的最后机会当了一个自由的男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按照传统:伴郎其他的责任是:拿着结婚戒指,安排单身汉派对(实在是他单身自由的最后一幕),伴郎演讲。
*就我所知,婚礼的早上吃比萨,喝啤酒不是一个美国风俗,只是执行哥哥的命令。
十点半:
到教堂。最终全的婚礼行列到了:七个伴郎-我弟,我哥的未来的四个内兄弟,他最好朋友,我和七个伴娘-都,都穿着优雅的三文鱼色的长裙。我哥跟他的主伴郎确认一下他的口袋里是否还有结婚戒指。说实话,跟我确认没有必要,从早上,一直恐怕口袋里有小洞,我老是又确认又确认它还留着。我们跟一个比钉子更强壮的神父见面了。因为他将要主持婚礼,他没有耐心地提醒我们该做什么,然后,更没有耐心地提醒我们不应该做什么。那时刻,他眼睛盯着我。最后,从我的眼角中我看了一眼神父对我哥的未来的岳父(他以前也是神父,他们俩是老朋友)眨了眨眼睛,分享了诡秘的笑容。刀子嘴,豆腐心!
按照传统:婚礼一两天之前,婚礼一行人都要去教堂跟神父婚礼排练,比如:应该站哪里,坐哪里,什么时候站起,什么时候坐下,过程怎么过,等等。
十一点钟:
亲戚们和朋友们开始陆续来到教堂。那所教堂叫圣帕特里克教堂(圣帕特里克是一位来自爱尔兰的圣),在克利夫兰市城里一所有五十多年历史的爱尔兰天主教教堂,同样的教堂我们外婆外公在里面结婚了。我未来的嫂子的家族许多在那里也结婚(她父母来自玻利维亚,波多黎各,都是天主教。)
按照传统:如果想要在教堂结婚,除了都需要天主教徒以外,新郎娘都应该是那家教堂的教会成员。
十一点半:
我们在祭坛边站着,哥哥在我身边。当那首大家都认识的著名婚礼的歌开始播放:顿塔塔顿顿顿(傻他他他,傻她她她!)声响起,观众都站起来。那位很魅力的新娘被她父亲(原来他是神父,但是因为他爱上了我的未来的嫂子的母亲,违反了向上帝说的话)领导,准备交给他未来的女婿‘带走。’我父亲,新娘的内兄,和其他朗读有些圣经段落(基本上跟婚礼神圣有关的。)在观众前面,靠着祭坛旁,新娘的高兴的眼泪流出来,我开始慢慢地昏过去。那时是炎热的夏天,教堂没有空调,我也穿得多!观众的前排里向我小声地说:“醒醒吧!”我的哥哥像很担心。仿佛她的婚礼会被我的迫在眉睫死亡破坏了,新娘看上去怒气冲冲。终究,靠着我哥,结言说完,交换了戒指,女士们乐意地哭与神父宣布:“你们二人结为夫妻。”新娘与新郎亲了吻。我偷偷喝一瓶的水。
按照传统:神父临宣布,他会向观众问道:“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么理由使得这次婚姻不能请现在提出来,或请永远保持缄默。”但是,这些年他偶尔说出。我不知道那天他说过了没有。
十二点半:
离开教堂时,宾客们都站着在外面欢迎新娘新郎的新关系拍照,恭喜恭喜。婚礼一行人要又回进教堂里拍照一会。宾客们等了一会,然后走去了。
按照传统:本来,新娘新郎出来教堂时,宾客们都向他们俩扔小米。但是,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那些小米会对小鸟,特别是鸽子不好。小米被它们吃掉后,在它们小肚子里小米会膨胀,然后肚子的爆炸了,让它们去死了。因此,这些年许多更喜欢吹水泡,扔花瓣。
一点半:
婚礼一行人上一辆派对面包车。派对的面包车储备了啤酒和三明治,我们开穿过克利夫兰市中,一边在漂亮,经典的地方拍了些照,一边跟婚礼一行人中的人说笑话,认识认识。我可以欣慰地说,我们只需要一个摄影家,没有有的小队摄影家们,四到六哥,老是大喊大叫转来转去,命令新郎穿上又难看又不舒服的服装,使用奇怪或别扭姿势拍婚纱照。
按照传统:新娘新郎走开教堂的方式基本上是被豪华轿车,四轮马车或者其他比较特殊的车。有时候只要他们俩,有时候请婚礼一行人陪着他们俩。
五点钟:
大多数婚礼宾客们:亲戚,朋友们都四点种已经到了婚宴。婚宴是在克利夫兰市的最有名的剧场戏院(我叔叔也是在这里结婚的)举行了。亲戚与朋友们来到后,都开始社交,喝酒。
按照传统:根据婚礼几点开始,几点结束,婚礼仪式的安排,为打发时间婚礼宾客会参加一些活动,回酒店的房间休息,走访本地的亲戚们,朋友们的家,看当地的景点,等等。那天我不知道宾客们做了什么。
五点半:
主持人宣告的婚礼一行人来到。宾客们都站着看婚礼一行人,主持人一对一对的介绍给他们。幸运的是,宣告,介绍以后,主持人没有其他要说出,他的主要责任是播放音乐,而有时候宣布消息,比如:“他们要切婚礼蛋糕”或者“现在是传统的新郎和他母亲要跳个舞。”我们并不喜欢主持人老是:“呀打呀打呀打声!”婚礼一行人都介绍了以后,我们会在贵宾桌坐下。(美国婚礼的贵宾桌是在最前面的,让婚礼一行人向大家看着。)
按照传统:伴娘,伴郎必须单身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嫂子选了一个已经结婚,生了四个孩子,身体看上去很另类的。明显,我感觉很失望。
六点钟:
晚餐,继续喝酒。我们吃了什么我忘记了。有可能是因为是自助餐或者我感觉太兴奋了,忙着照顾哥哥,确保每个人都玩得开心,我没有很大的胃口。从头到尾,婚礼一行人中,大家都要给宾客们讲一些婚礼讲演。在美国,伴郎,伴娘做的讲演是最重要。我早点在我外婆的面前练过了我的演讲-一半是英语,一半是西班牙语(我的嫂子有一些亲戚是从玻利维亚和波多黎各参加的,恐怕他们不懂英语。)我起身准备做给大家讲演,又紧张又醉意,我笨手笨脚地把我的笔记卡片摸索了,有些掉下地上去了,其他的顺序都被弄乱了。我没办法靠记忆讲出。有点像这样讲的: (哲理文章 www.wenzhangba.com)
“我哥。我整个一辈子认识的我哥。我确信你们许多人都已经知道他爱棒球比生命本身更多。现在,对于这个特殊关系:一个男生和棒球,我有一些话必须得说,他曾经有一个手套,一个非常珍贵的棒球手套。上高中时,他随身带着这个手套。对于他的手套,他只有一个规定:兄弟不敢摸摸它。如果摸的话,惩罚是又尽快又激烈:痛打我们一顿。别误解我,我知道他疼爱他的家庭,也许要一点勉强地爱他两个比他小的兄弟,但是,向那个手套呢?那种痛爱是传奇的,即使不是有点变态的。他每天要用一些油给它一个油压按摸,弄它皮革更软更弹性的。我也相信他会用一个兄弟们听不到的小声音,一个又关心的,又甜蜜的,没向兄弟们用过的声音,安慰它。过了一些年,我开始担心,我哥仅仅知道怎么跟手套?”
就在那一刻,观众都爆发出哄笑。我就明白自己的错:我并不要说‘’而是要说‘爱。’我怪了那天的酒,而很有可能潜意识里要求清算以前的罪行!我哥抬起头吃惊地看我,仿佛他真跟那个手套有那样变态的关系,他的光头像他的脸色一样红!
正试着保持严肃面孔,我说下去:“家庭和朋友们都担心,除了那个手套,他会从来不懂怎么爱上其他的人,特别是一个女孩子。直到好几年后,他终于遇到过这坐在他旁边的。在她的耐心下——大家,要告诉你们,对于我哥,想当他的对象肯定需要无数的耐力——她仅仅培养我哥的爱心,令人才理解人对人的疼爱是什么意思。所以,现在我想对她说:多谢您,克里斯蒂纳,欢迎到我们家庭里。如果没有你,很有可能今晚我哥还是那个在家里边摸又老又脏的手套,边哭的可怜人。”
其他演说也讲过了。伴娘和其他女孩子的都是非常长,特别煽情的。谢天谢地,荣誉伴郎,我弟的演说是很短因为包括了很多粗俗的语言——他说因为一点也没安排,感觉非常紧张,自己只能吐出有些混说。
按照传统:伴郎的讲演应该是比较幽默,让新浪一点丢脸,同样的时间,加一些敏感的方面,令人感动点儿。伴娘的讲演都是很长,非常伤感,跟她们的亲密的友谊有关,而绝不娱乐的。
七点三刻:
新娘新郎切蛋糕,互相分享第一片。也许在卫生间,或者忙跟亲戚聊天,喝酒,我没看到。
按照传统:在一起切开第一片婚礼蛋糕,然后新娘郎将喂给对方吃一口。那个珍贵时刻经常被破坏因为新郎或者新娘或者互相把蛋糕擦在对象的脸上。我妈不准我哥擦蛋糕。不知道是否他听话。
八点钟:
大家都渐渐走下楼向舞池和免费的小酒吧去了。作为伴郎是我责任保证所有的客人快乐。在我的裤子的后口袋我随身带了一瓶金属烈酒瓶,而感觉某人没融入这个氛围时,我会给他们喝一口。但是,没有必要,因为所有的人都在喝酒,大笑话与社交。
按照传统:有两种酒吧:一个是有收酒费,比如,第一小时啤酒,葡萄酒都是免费的,然后都要付钱。另外一个是酒吧:意思是,除了,都是免费的。选择收费或者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因为第二个将是很贵:几千到一万美金。
八点半:
嫂子有四个兄弟,其中一个用吉他对他们俩弹奏一首他自己写的曲。那首曲是非常非常长:在一个大家组成的环的里面,我哥和他新娘都坐着,有点尴尬地看新娘的弟弟向他们俩弹吉他,唱歌。
八点三刻:
现在新郎要把新娘的袜带脱下。新娘坐着在大的中间,我哥要趴进她的婚纱里。腿和臀都还在新娘的婚纱外,我哥花了半天用牙齿抓住她袜带。某一刻,我哥把他的头从新娘的婚纱裙子伸出来,似乎想表示裙子里很臭,他捏着鼻子。她一脸恐慌,仿佛我们妈妈想骂他说:“好丢脸,不要出洋相!”妈盯着他一眼。终于能把它脱下来,大家都哄然大笑,恭喜他!那时刻,全的单身男生冲出来聚在一起。然后,没有面对他们,新郎要把袜带超身后扔。根据婚礼的迷信:谁会接到袜带,谁将会成为下一个结婚的。
按照传统:没有男生试图接住。
九点钟:
随着新郎扔了袜带,新娘要扔婚礼花束。每一个还没结婚的女生要聚集在一起。从二楼的阳台上,也没有面对她们,新娘要把婚礼花束朝身后扔。像扔袜带一样,谁会接到婚礼花束,谁将会成为下一个结婚的。
按照传统:她们都疯狂地抢花束。
九点十分:
第一曲舞:新娘与她父亲。大家都喜欢看这个非常纯洁,特别温柔的活动:因为在她父亲的眼里,他的小公主长大了,知道这一刻会象征向父亲告别,新娘肯定要哭;而且她父亲尽管生了四个男孩儿,但只生过一个女孩子,她永远作为他的小女孩,所以他也会非常感动了,也忍不住哭出了一些眼泪。第二曲舞:新郎与他母亲。我哥自己选了一首从我们小时候跟妈妈看的电视节目里的歌曲。我妈一直哭,但是像新娘的父亲一样,每一滴眼泪都是因为她非常骄傲,没有伤心的原因。然后大家,包括最年轻的孩子,八岁左右到我的奶奶,外婆,都已经超过了九十岁的都跳舞。
十点钟:
跳舞,喝酒,玩下去。老人先开始回家了。
十点半
交谈多了,跳舞少了,酒吧台准备最后的酒杯,客人包装剩下蛋糕回家。
十一点钟:
酒吧台关了,接待也要关了。有些亲戚去对面的大酒店里的小酒吧。父母已经走了。我确信新郎,新娘放进了轿车里,他们先走了。
按照传统:新娘郎回房间去了有好‘结’,然后开始浪漫的蜜月度假期。
夜晚一点钟:
最后的宾客们说要睡觉了 。
一点半:
我的责任也终结束了。我走进电梯里。
一点三刻:
我还在电梯里。我不知道怎么出去,电梯门没有打开。我开始想想电梯里的地板看上去好舒服,可以睡一会儿。
一点五十:
另外一-我不认识的酒店顾客走进电梯来的问:“你干嘛?”不等我的答案,他用一张房间刷卡魔法似地把电梯门打开了。我勉强站起来,我才意识到怎么出去。
两点钟:
走进我房间里。我弟躺在一张床上,还穿着燕尾服,他昏睡了。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的主意,觉得今天都过得很顺利,还穿着自己的燕尾服的我也昏睡了。
晚安,恭喜新娘新郎!